“正在查，不过还没有结果。”刑警摇说：“而且，咱们新安市区并没有耕地，想要买农药可不容易…”

别的都好说，至于矿泉瓶，应该是用来装农药的，许多小作坊加工生产的农药，都用这瓶包装，胜在便宜。

不过，他俩本以为成威也在这儿的，却没看到人，问过后才知，他带着人跑现场勘查去了。

证据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差不多有半箱，都用证袋包了起来，分别是几件染血的衣服、鞋、菜刀、甩裂痕或缺了角的麻将，还有个撕了腰封的矿泉瓶。

于辰无奈苦笑：“很多时候，领导可不就像个孩一样么，得哄着，否则人不兴了，给咱穿小鞋，虽然不怕，但也恶心不是。平时要任务冲突，了也就了，但没必要的话嘛要得罪他们嘞？”

于辰瞅了几麻将牌，忽然灵机一动，问：“对了，这些麻将上边，能提取到指纹吗？”

刑警前一亮，立。

“农药来源查过了么？”于辰问：“如果曹隽买过农药，应该也能作为一个间接证据。”

“提取到了，”刑警，说：“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啊。”

几分钟后，他俩来到证科。

“嗯，也是。”于辰同意：“毕竟把人抓到后，也得…”

“不是这个因素，”袁友冲打断他，说：“没有证据，充其量只能对下属和兄弟单位发协查令。”

“电话还是要打个。”

“而锁定了证据和犯罪嫌疑，就能面向社会征集线索了，甚至一步，经许局通知省厅，然后由省厅下全省范围通报，或向公安报通缉令。”

“错了，”袁友冲打断他，说：“没有耕地，不代表农药就没有市场。去找现场附近的店、鸟市场问问吧。”

“不，曹隽的指纹我们有，”那刑警回答说：“但…麻将不说，菜刀和农药瓶上的指纹，我们对比过了，没有曹隽的，只有田慧生的，估摸着是被曹隽理掉了，然后抓着田慧生的手在上边留下的指纹。”

“得了，要得罪早就得罪死了，许局没那么小气。”袁友冲不以为意。

…

不过也无所谓，袁友冲上手后，便拿着证观察起来。

“这样啊，行，我明白了。”于辰，又说：“说许局…我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汇报下吧，本来打算明天去述职的，但现在肯定没时间了。免得他又闹情绪，说咱们回来了都不通知他什么的。”

“说的许局像个小孩似的。”袁友冲翻个白。

“随你。走吧，去看看证，边走边打就是了。”

定曹隽的位置和三名潜在受害人的份很重要，但确定曹隽的犯罪嫌疑也很关键。”

于辰瞅一后，有些好奇的对证的刑警问：“这儿这么多证，都没法证明或证否曹隽的犯罪嫌疑么？是缺少目标的指纹对照还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