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况，还是那句话，他已经承认自己杀了赵曼，劫持了许江燕，没必要再隐瞒杀害田慧生的事儿。

曹隽再次惊讶的张了张嘴，双迅速泛红。

曹隽张了张嘴。

而曹隽的安全意识，显然也没比田慧生到哪去，否则这桩悲剧完全可以避免。

“儿死了，她有责任，这是肯定的，所以我特别气，我也承认我确实动过脆掐死她的念，但…”

“我打她的时候，她本不还手，也不挣扎，第一次我还在气上，也就没想那么多，一直打到累了才停手。”

“至于我爸…应该不至于吧？要说我爸打她一顿我信，但要说他杀人的话…”

怪不得，她能无视牌友不论真心还是假意的劝诫，这昏事，原来她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我说，他犯的是包庇罪，以为你杀了田慧生，就报警自首帮你罪了。”袁友冲说。

想了想，袁友冲又补充：“结合目前收集到的证据和各个方面的调查结果，我们怀疑，田慧生是自杀的。”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苦笑：“我没杀她，真的。我承认我很气，动手打了她，而且不止一次，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杀她。”

而曹隽的供词，他相信——毕竟曹隽对许江燕这个小女孩也下不了手，说明他良心未泯，只是被有些歪的脑回路产生的仇恨迷了。

“她显然对自己的过错也相当懊悔、自责，砸倒了家里的麻将桌，麻将洒的一地都是，就这么发了一番之后，她喝下了农药，然后拿起菜刀，剁掉了自己的右手。”

当然，曹隽在气上打死田慧生，甚至一怒之下拿菜刀剁了田慧生的手，导致她失血过多而死，这可能当然存在。但他说自己下不了手，袁友冲也不会怀疑。

“当然，她是你老婆，你对她应该也足够了解才对。你觉得，她有可能在懊悔之下自杀吗？”

“关于她的死，我们猜测，她可能在万念俱灰之下，去鸟市场或者店买了农药——可能是你和你爸去殡仪馆火化曹云尸的时候，也可能是你离开家后不久。”

“不止一次…”于辰长叹气。

“反正，真要杀她，我下不了手，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了，再气她，情也还在，所以停手后我就直接门了。”

“第二回，儿火化了，我回到家，看到她呆呆的样，那状态，就和丢了魂似的，儿火化都没去。我气又不打一来了，把我爸支开后就又抓着他发一顿揍，但打着打着，竟然还有心疼…。”

袁友冲抿抿嘴，顿了几秒，才接着问：“通过调查，我们对田慧生也有了一定的认识，知她是个非常倔、刚烈的女人，完全有可能这事。”

“有可能。”他两气，声音有些沙哑：“她能为了置气，把儿关台，气消了才放来——这事她过不止一次——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自责而剁手、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