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摇摇：“不清楚，我们怕破坏现场，就守在门没有去。”

于辰张了张嘴：“所以…这尼玛是一桩闹剧？”

“你发现人的时候，还有几家公司没下班？主要是这栋楼。”

“这样啊，”于辰恍然，接着问：“你们过来的时候，这四栋楼的公司都下班了？”

“我是，”一名中年女站了来，说：“警官，是我报的案。呃，我也不知算不算报案，我直接给我表弟打的电话…”

“放心吧，我晓得。”

“是这样的，”她说：“我和我手底下的保洁员一块清扫卫生嘛，从六开始打扫。我们一共分为了八组，两组一幢楼，一组从上往下，一组从下往上…”

“啥？”于辰一愣，不自觉的瞥向一侧——走上“报案人”正和雷怀鲁说着什么。

“还有两个，叫…”

“关呀，不过我们负责保洁的嘛，都有钥匙。”

“哪能啊，还有三两家在加班呢，”她回答说：“不过，还在加班的，我们会标记一下，先绕过去，等他们下班了再来扫。如果全都扫完了他们还没下班，我们就不了。”

“或许吧，”周倩欣的表情更加古怪：“但那颗…和报案人长得一模一样。”

于辰又问：“这些公司都不关门的吗？”

他刚看着雷怀鲁带着她们仨走到角落问询，周倩欣就走了过来，脸看上去有些奇怪。

他纳闷的问：“咋了？”

“行，”于辰打断她，直接问：“说说当时的情况。”

“也可以，”于辰颔首，接着问：“清扫这家公司的，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那颗人是假的。”周倩欣说：“疑似用D打印技术来的，不过看着真，尤其在晚上光线条件不好的时候，确实很渗人。”

观察几后，于辰就问：“现场情况怎么样？”

站着两名派所民警，边上还站着几个探探脑的保洁员。看表情就知，她们虽然害怕，但同时也好奇的不行。

于辰没说什么，又问：“报案人呢？”

正问询着，雷怀鲁、袁友冲、成威和周倩欣等人也先后赶到，于辰便叫来雷怀鲁，同时对她说：“这样，你们仨和我这位同事个笔录，完就先回去休息吧。嗯，这里发生的事，请先别往外传，免得案情。”

“这我也不知，”她摇摇：“不过，这组的组长有记录，等会儿我把本拿给你们。不过记录的都是扫到的时候还没下班的，我报警时他们走没走就不清楚了。”

“这也是和他们公司说好的，我们也要休息的呐，除非他们另有要求，比如直接去扫，那我们就直接去清扫了。还有的会让我们等到他们下班，那得加钱。”

“我们那组手脚比较快些，负责的区域很快好了，其他组也差不多，就这一组任务量稍微大，但也就剩这家公司了，我就过来帮忙，结果扫着扫着就看到一个办公室上放着一颗人，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