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于辰憋了良久，最终还是说不，把话咽了回去，改说：“算了，回再和你细说吧。再问你个问题，焱，认识吗？这家公司的项目主。”

“恶作剧？”蔡愕然，但接着又松了气：“那就好那就好。这栋楼要真了人命，还把人脑袋给砍了下来的话，我以后怕都不敢来打扫了。”

“啊？”她睛瞪得老大，有些难以置信：“那张办公桌，是老了？是了…我记得他好像就坐在那一块。嘿，奇怪，他怎么会放个这玩意儿在自己桌上的？没理由啊，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只是，这家公司占地还是蛮大的，因此设立了不少隔间，估计都是给理人员准备，但他却还是待在大堂办公区里…可能是想和员工打成一片，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吧。”

“你这话说的，”袁友冲嘴角了，接着又问：“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于辰有些奇怪：“没查到他的电话？”

她微微一愣，随后，跟着于辰重新公司。

“我倒觉得，可以先问问老谷他表。”于辰又瞅了走的方向，说：“既然这个焱的办公桌上摆了她的，那表明他俩至少认识才对，说不得就有联系方式。”

“另外，办公桌上也有员工份标识牌，坐那张办公桌的员工名叫焱，四十八岁，职位为项目主。我在天查上瞅了，他还持有这家公司一定的权。”

“蔡，”她回答说。

“怎么称呼？”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于辰便直接走到报案人边，轻声说。

“我警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吧。”袁友冲说：“当时以为是命案，所以查询到公司名称之后，我第一时间通知了公司负责人。”

“噢？”于辰张了张嘴，但接着又反应过来，她是谷研东表，又不是堂，姓氏不一样很正常。

蔡有些纳闷，又问：“怎么了？”

“一起去吧。”袁友冲说：“小周才不会等着咱们吩咐呢，早就急慌慌的跑下去了。”

于辰颔首，和袁友冲并肩走公司。

“那成。”

“没有，”袁友冲摇：“要查当然也不难，但既然公司负责人已经在路上了，那不如等他到了直接询问吧。”

“呃，忘记问了，”于辰挠挠，说：“这样，你赶叫小周下去看看，我过去再和她聊聊。”

于辰若有所思的，说：“那，咱们要不要通知这家公司的负责人过来问问？”

于辰想了想，决定直说：“办公桌上的那颗，实际上是个恶作剧，是利用D打印技术制造来的仿真人罢了，只不过看着相当真，表情也有些狰狞。”

这会儿，雷怀鲁刚询问完报案人，正在给下一个对象笔录。

上那玩意儿的表情非常狰狞，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恶作剧了，简直可以算作相当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