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吧,咱凭什么认为那颗仿真人是凶手摆上去的?是,
焱办公桌上
现了这么个东西,
跟着,咱们调查这起‘恶作剧’的时候,他的尸
就从楼上掉了下去,两件事情绑在一块,实在太过巧合了。”
“犯罪分忽然看到警车就在自己
边,如果心脏不够
大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本无需多加追溯,心虚是定然的。”
“咱们推测,他之所以杀人后在现场待了良久,无非就是担心在人量较大的时候抛下尸
,会导致他暴
,不利于逃离现场。如果猜测成立,那么他看到警车,就更没理由这么
了。”
“呃,原来你在纠结这事,”于辰翻了个白,对于袁友冲的疑惑,反倒不太在意,兴趣缺缺的说:“可能他只是心虚吧。”
“结果,一等二等,等到十多,觉得差不多了,站起来一看,尼玛下边停了几辆警车…”
“意料之中?”于辰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隐约觉得,自己和于辰俩,一个把案情想的太过复杂,另一个又想的太过简单了,或许,两人的想法与真相都现了一个偏差。
“或许,他本来只是想找个机会,把尸扔下去,伪造成受害者坠楼死亡的假象,这
可能
确实存在,如果他并没有半
法医学常识的话。”
“那么,他应该清楚,这栋楼晚上会有保洁公司的人过来打扫,而保洁员看到办公桌上的‘人’,惊恐之下肯定不会仔细去辨认,第一反应就是掏手机报警,那么,咱们警察过来,岂不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嗯?”袁友冲的眉却锁的更
了:“咱们警察会来,不应该在他意料之中吗?怎么还会仓皇失措?”
袁友冲啧了一声,但却想不到什么话语来反驳,只好烦闷的太
。
“但,咱们也没有证据表明,这两件事就一定相关吧?也没证据证明那颗仿真人就是凶手放的吧?万一这是两件不相关的事呢?那么,凶手的行为不就说得通了?”
“我甚至怀疑,他可能还想着利用咱们刑警,给他伪造一份完的不在场证明,只可惜能耐不够,玩崩了,导致现在还被困守在这栋楼里…”
这桩案,实在太过古怪。
“一旦彻底慌了神,他很可能就会想着,赶把尸
理掉,然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被咱们抓个正着。所以,一切的行为,实际上都好解释。”
“等等,”于辰忽然打断袁友冲,说:“万一焱办公桌上的人
和凶手
本没有半
关系呢?”
袁友冲便解释:“天台上有烟
,有搏斗痕迹,而且有两组鞋印自天台门延伸到这个位置,说明受害人应该是被凶手约上来的,他们俩应该很熟悉,甚至是同事。”
那么,便需要一条关键的线索,将两人的想法往中间拉一拉,以更贴近事实真相。问题是,这条关键线索在哪儿呢?
“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