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怀鲁又接着说:“那…有没有可能,焱意识到了危险,因此他的目的,并不是诅咒蔡
,而是想向蔡
求助?”
雷怀鲁也摸不清他们的想法,不敢说话,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俩。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监控视频就是直接铁证,已经摆明了仿真人是
焱放的,而
焱不可能是凶手,他虽然可以自杀,但总不能过几个小时诈尸从楼
下去吧?
“嗯?”于辰看了他一,轻轻
:“继续说。”
最后一次,看到焱将仿真人
摆在桌面上,于辰便抬手
下了空格,让视频赞同,接着和袁友冲对视一
,两人久久无言。
“如果她没看清样貌,发现的时候被吓了一,估计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如果看清了,愤怒过后,很可能也会选择报警,或者她同事发现了,告诉她,她怒而报警。”
于辰有些意外,袁友冲这么说,便意味着他有些认同自己的判断了。
“于队你想,如果蔡和
焱真的这么熟,那么,不应该认不
他的办公桌吧?但她却一直都没说这事儿,还是咱们自己查
办公桌是
焱的…”
“所以,刻意用她的样貌,其实是双保险,加大她报警的可能
,否则如果随便
个仿真人
,她又看的仔细,说不定就只会以为是寻常的恶作剧。而只要她报警,我们来了,
焱就可能‘得救’…”
“蔡言之凿凿,说自己和
焱关系不错,同时笃定近期没有和
焱闹矛盾,那这颗仿真人
是怎么回事?总不能真的是恶作剧吧?”
“那…”雷怀鲁又说:“那有没有可能,是蔡和咱们撒谎了?”
于辰前一亮,但
跟着,又想到了什么,摇摇
说:“不,不对。以蔡
样貌为模板的仿真人
肯定需要定制,要的时间也不少,即使他意识到了危险,恐怕也来不及。”
沉默了有半分钟,于辰终于发了一声叹息,抬手
了
自己的太
,语气疲惫的说
:“这桩案
…到底怎么回事啊?”
而,他们之所以警,就是因为蔡
报警称发现了颗人
,而仿真人
并非凶手放的,那么,他们
警这事在凶手的意料之外,完全成立,袁友冲认同他先前的猜测毫不奇怪。
“而且,你还猜测,我们赶到这儿可能乎凶手意料之外,对吧?”
雷怀鲁咽了唾沫,忍不住
话说:“于队,你们在天台上,不是猜测说
焱是被凶手约上去的么?”
“先不说这恶作剧太过分了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恶毒的诅咒了,这可不是通过某宝或者其他渠
买只仿真断手啊、毒虫啊吓吓人这么简单,
完全不一样。就是
焱他本
,也该早就过了玩这
恶作剧的年纪了吧?”
“没错。”这次接话的是袁友冲,他眉展开了些,若有所思:“老于确实是这么猜的。”
“他应该知蔡
的工作,那么,蔡
,或者她的同事肯定会发现他办公桌上的人
。”
摆在办公桌上的视频看了好几遍,眉心的疙瘩越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