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不止于此，”袁友冲摇摇，接话说：“她到底和受害人有什么集？为什么可以把焱约到天台上去？还有，她说自己藏了个背包，可这包是藏在哪儿？她又是去哪取的？她怎么就放心把东西放在写字楼里？”

袁友冲尝试挖掘她隐瞒的理由，但她却始终不回答，最后态度更是来了个大转弯，直言自己已经认罪了，把她抓了枪毙吧。

死心的再检查了一次，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随后，他便和袁友冲说：“她没说谎，六多的时候，确实借肚不舒服离开了，备作案条件。”

于辰犹疑了片刻，终于掏手机，走开几步，给蔡发了条短信，问她睡没。

十半，除了蔡和另外两个发现仿真人的保洁员之外，其他人要么也在合警方调查，要么就是已经问过一遍回家休息了。

接下来的审讯，证明了袁友冲的判断——袁友冲一连追问几个问题，她一开始还会支支吾吾的回答两句，后边发现实在没法自圆其说，便脆保持沉默了。

“的确，这些她都没说。”于辰若有所思：“是她说漏了，还是有心藏着掖着？如果是后者，理，既然已经认罪，那么没理由在这些细节上隐瞒才对…”

见此，袁友冲便明白，除非掌握更多的证据，否则是没法撬开她的嘴了。

…

袁友冲下了结论：“除非，作案人不止她一个。而且，她有着不得不为他保密的理由。”

“如果还有共犯…难不成是她亲人？莫非她女儿被焱潜了？”

“行，我知了。”于辰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不告诉她真相，便在例行谢后，挂断了电话。

“不对劲。”袁友冲摇摇：“她或许没说谎，但一定有所保留。”

她估计失眠了，很快打回电话，于辰便问了问胡芬的情况，得知胡芬确实是她手底下的保洁员，六多的时候“脱离”了队伍，说肚不舒服。

于辰皱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说：“是了，作案动机没说…”

继续待在这栋写字楼里业已没有意义，于袁俩商量一会儿，便决定先收队回去。

…

只有她，鬼鬼祟祟的现在7层，既没回家，又没在警方面前过脸。

胡芬的组长给她报告过，但她没有太过在意。后来组长又说，胡芬一直没归队，可能擅自离岗回家了，她虽然有些不兴，可也没想太多。

于辰沉思片刻，说：“首先还是得确定她是无意间遗漏了这些细节，还是有心隐瞒的吧。我通知老雷…”

“不，我去把老谷换下，你继续旁听着。”

“好像忽视了什么事。嗯，岑可菲提供了一条线索，焱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会有危险…”

“这个胡芬，到底为什么隐瞒，又隐瞒了些什么事儿？”车上，袁友冲忍不住嘀咕：“分析一下，人是她啥的，基本已经确定无疑了，毕竟凶和血衣都已经找到，证据链基本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