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犯下这大罪,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但要为此付
代价,还什么都得不到。”
“想法直接确定幕后主使。”袁友冲说:“最主要的评判标准,就是作案动机。至于作案条件,既然是买凶杀人,那么不在场证明就失去作用了,不
重
参考因素考虑。”
“讲理?”袁友冲斜了他一
:“怎么讲?别说咱俩,全支队上下,貌似都没有擅长嘴遁的。”
“因为,撬开胡芬的嘴,让她供幕后主使的难度更大了。”袁友冲轻声说:“有了必死的觉悟,而且罪行已经犯下,再没有回
路,哪怕单纯为了死后家人日
能过得轻松舒服些,她也绝不会供
主使者。”
“那么,这桩案就不一定是共同犯罪了,而是买凶杀人。”袁友冲接话说:“凶手付
一定的经济代价,让胡芬
手,帮他杀人。”
“那咱们就让她的家人来劝她,同时和她说清楚,她的目的不可能达成,哪怕对方真的给她家人打款了,我们也会将之冻结,而且,使用赃款本也是犯罪行为,她的
法,只会把家人也给推
渊。”
“现在嘛,哪怕咱们寻获了更多的线索与证据,恐怕她也不会改,甚至会更加激动的说这一切与他人无关,都是自己
的,妄图以剧烈的情绪来取得咱们的认同,给我们造成一定的阻力。”
“我们劝不动,有人可以啊。”于辰说:“她现在的这一切,无非是想等死后,家人日
过得好一些罢了。”
“嗯哼,是个主意。”袁友冲:“可以尝试一下,不过这事儿就不用我俩跟了,
给老雷和老谷吧,咱们看看能不能从别的方向突破。”
“很多疑都解释的通了,”于辰说
:“但为
我完全没有松了一
气的
觉?反而觉得更加
疼。”
“简单说,蔡、宋轩的不在场证明不成立,得重新调查,看看他们是否
备作案嫌疑。”
“而胡芬事先准备的,装有衣服与榔锤的背包,很可能就放在幕后主使的手中,等需要的时候,再给她。”
“此一时彼一时。”袁友冲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刑侦工作本来就得结合实际情况随时对方向调整,这会儿既然发现胡芬难以攻克,而你想到的法
又不一定非得咱俩咬着,咱们当然就得换个思路了。”
于辰挑眉,调侃:“我记得你昨晚还说,咱们应该重
跟
胡芬这条线才对,别舍近求远、舍本逐末,咋这么快就打自己脸啦?”
所以,咱们先前可能想岔了,她替共犯隐瞒,未必是于
情因素,而在于利益。别的不说,只要对方承诺给她,或者说给她家人一大笔钱,她可能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于辰犹疑片刻:“要不,和她讲讲理试试?”
“好吧,”没能看到袁友冲尴尬的表情,于辰有些失望,但也没多纠结,说:“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