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你果然没往这方面想。”袁友冲扶额，说：“这颗仿真人实在太诡异了，完全想不明白焱的动机。而诡异，就是串联起这桩案与那个犯罪集团的线索。”

“之后，到了地儿，许局就说刑厅要见我，让我把手机对讲机什么的放在他那儿，跟着俩特警去了省厅。”

于辰正襟危坐，脸严肃，正认真的听着，但袁友冲却忽然顿住了，他急不可耐，只好赶追问：“然后呢？厅长有什么指示？”

“就你理由多。”袁友冲吐浊气，随后说：“放心吧，这回，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只不过普通的通讯手段不一定能保持安全，这才没和你说，否则我手机也不用关机后放在许局那边了。”

“所以，你就把这两者联系到了一块？”于辰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制作金小鬼，这个很好理解，因为这背后隐藏着大的利，可他们收割人的动机，我就想不明白了。它似乎并没有办法带来利益，不存在太大的意义，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

“暂时没有。”袁友冲耸肩：“只是让我密切关注这桩案，在必要的时候，请许局亲自督案。因为，如果仿真人的事儿真和犯罪集团有关的话，咱们或许有机会，直接接到真正隶属于该犯罪集团的成员。”

“对，很难理解么？”袁友冲说：“这只能说明，你对这个犯罪集团还不够上心，不够，否则只需要一相似，就应该会想到那方面。”

这情况下，一步确认你的份，已经没有多少负面影响了。”

“确实很重视。”袁友冲颔首：“事实上，我是今早先将大致的案情告诉了许局，顺便传了照片，然后许局中午突然通知我过去的。他叫的急，我就赶先过去了，也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

于辰目瞪呆：“老袁，你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会把这两件事给联系起来？乍一看，本风不相及啊。总不能以后看到被砍下的脑袋就联想到这个犯罪集团上吧？”

“现在还不知。”袁友冲摇说：“但和焱遇害的案有关。”

“行行行，你说了算，我不够上心。”于辰揭过这个话题，接着便一脸好奇的问：“所以，你把这个案上报上去了？看样，省厅方面应该也很重视吧？有什么结果？”

“而这桩案，焱又在自己办公桌上摆了个仿真人，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你难没有半这方面的怀疑？”

“何况，那时候，我对你还有一定的怀疑，不确定你究竟是上安排的隐于暗的搭档，还是调查目标安支队的线，我当然得想办法明确你的份了。”

于辰挑眉：“和咱们查的犯罪集团有关？”

他掏手机，打开相册，放在于辰的办公桌上，说：“那个犯罪集团，犯下的好几桩案都和‘人’有关，比如连环抢婴杀婴案中，被时佳佳一伙人劫持并杀害的婴孩，脑袋统统被砍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