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袁友冲说：“地位决定力，刑厅，乃至许局，站在那个位置上边，能看到的东西比我们多，界比我们开阔，也是正常的，他们能想到这些事儿，不奇怪。”

“是啊，”于辰慨：“如果不藏得严实一，那咱们一举一动，就真心完全暴在他们的底下了，不论咱们想什么，他们都能抢占先机，还怎么将他们捣毁？怕咱们刚集结人手，他们就直接转移了。”

“就把现在投案的警力一分为二吧。”于辰想了想，说：“虽然效率难免下降一些，但咱们现在似乎也并不缺时间。目前并没有任何线索表明，幕后主使会连续作案，何况，直接凶手都已经被咱们抓了。”

袁友冲下：“那怎么办？”

袁友冲摆摆手：“好了，这事儿知就成，以后多加注意便是。不过，这也提醒了咱们一件事，咱们对于该犯罪集团的了解，还是太浅了些，目前掌握到的线索和证据，或许还可以再挖掘一，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我现在总算明白，不过是一个犯罪集团罢了，在这片土地上，犯罪团伙再猖獗又能到哪去，为什么要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甚至关于该集团的案卷都被抹去了许多…”

于辰轻轻：“回归焱遇害案吧。既然你没什么补充的，那么，就照我在晚例会上的安排去执行了，两拨人，分别挖掘并调查焱和蔡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也只能这样了。”袁友冲颔首，接着又有些不甘心的说：“明明直接想办法通胡芬和她家属的思想工作才是最直接最便捷的，偏偏她呕血院，然后趁机耍起了赖…”

重不对等，也曾经尝试着想过造成这局面的原因，但却没想到，问题竟然在金小鬼上。”

“不行。”于辰摇：“咱刑侦支队，要对整个新安范围负责，他们都有各自的任务，短时间把他们调来，问题还不大，但咱们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挖线索，要大量警力长时间被一桩案掣肘，其他任务就会大受影响。”

“他们经营的这个产业，已经组成了一张大网，将我们给束缚了起来。所以，咱们要对付犯罪集团，首先就得打破封锁。”

“好。”袁友冲同意，接着又问：“人手会不会不太够？要不要把重案大队其他调查组，乃至二大队、三大队的刑警也调来？”

“这也算是当局者迷吧。”于辰苦笑：“仔细想想，目前接到的几桩与养小鬼有关的案，嫌疑人都非富即贵，咱们早该想到的。而且，想必如果是经侦支队，还有检方反贪局的同事接这系列案，应该也能想到。”

“只不过，他们貌似也太看了咱俩，一直以为我们两个也看穿了这帮家伙的谋和本目的来着，还是今天才知，原来咱们的目光一直放在利这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