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我们哪一边的答案正确！”利欧悻悻然说。

“因为宇宙如果不是有生命，就是没有。没有第三个答案！当然，光是想到外太空有些生命在蠕动着，就会让我们的发麻。但是也有可能生命只存在于我们的星球，只不过这个答案也一样难以接受；光是思考这，便足以令我们痛万分。因此很明显，在座有四个人给了绝对正确的答案。换句话说，这个谜题的答案并不见得那么复杂。”

约翰开始为这场聚会，问我们，有多少人相信其他的星球上也有生命。由于依芙琳对此问题不愿表态，于是一行人被分成相同数目的两边，约翰已经要为这天晚上的讨论作第一个结语。

我只能忍气吞声，承认他抓到我前后不一。同时，我突然想到，那些最常用“浪费空间”这论调来支持宇宙充满生命论的人，通常也最激烈否认自然运作的过程有任何较刻的用意。但是如果地球生命的创造只不过是一场疯狂的巧合，那么要将这场疯狂的巧合当成是宇宙运作的原理，就显得更是不合理。

“昨晚你还非常调在大自然运行的过程里，应该没有任何意图。”

“外太空当然有生。”我说“宇宙里大概有一千亿个银河系，每一个银河系都有一千亿颗恒星。如果我们单独存在的话，未免也太浪费空间。”

“不同凡响！我必须说，我对在座各位的判断万分敬服。关于宇宙的本质，我提一个最基础的问题，才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得到四个完全正确的答案。虽然另外四个完全不对，荒诞无稽。”

“我还是一样的想法。”我很肯定。

“这个想法很有意思。”约翰回。

不久之后，左耳上着朵的男将两瓶香槟放在桌上，完成比尔的要求，现在谈话一个全新的阶段，约翰想要全桌，让每一个人都可以简述自己的生命哲学为何。现在我们都产生了兴趣；连依芙琳都乐意加。

约翰继续厘清几个其他关于宇宙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总是会把全桌分为两个阵营。他想知，宇宙的能量是否永远存在，如果答案为否，我们就得判定它是完全自己化完成，或是来自某些内在或外在的创造力量。然后他想了解，宇宙是否将继续往外扩散，或者如果质量太大而将再度聚合在一起，以至造成无限个新的大爆炸，而形成新的宇宙群。他试着发掘，是否有任何超自然的意识，或是质宇宙就是唯一的存在。然后他想知，我们是否认为人类即使在脑死之后，还是有灵魂留了下来，或是大自然的一切都是同样地有如昙一现。他问，是否有任何超觉的现象，或是每一个所谓超觉的现象都是完全绝然的幻想，不过是现代人以神秘的观，甚至认为万皆有灵的观来看待世界的遗迹残骸？他很小心地全场附注，与会人士分为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同时不断提醒我们，在场至少有些人提了正确的答案，因为我们的意见从来没有一次是一致的。

我，因为我还看不自己思维的破绽。但是陷阱来了，薇拉，因为他逮到我：“那么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们，是谁在浪费，或不浪费空间？”

“非此即彼！”约翰？史普克用他那清脆的津英文拍板定案，接着将他那本论的二次方程式用一句拉丁文作结：没有第三个答案！

就在这时候我无耻地抢先偷跑。

他不理我：“而你说，如果孤孤单单地在这里，就未免太浪费空间…”

“那么你知答案啰，是吗？”这是利欧的评语。

“好极，妙极。所以现在有人提议今晚的谈话重是宇宙。因此我们将政党政治搁在一边，琳达？崔普和莫妮卡？莱温斯基也都别提，只是我从来不能理解，像这样大的丑闻会自于一哈瓦纳雪茄的好潜能——不过这样就够了，太够了。我们，我的意思是我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不只是一个人造社群的产。我们也都相信，在一片沉谜样的天空里，充满了星星和银河，即使我们自己的卫星都发觉，无法判别一被禁的古雪茄和一无害的西雪茄之间有何不同。”

我觉到一片张的气氛在桌边动。安娜与荷西已经完全投，虽然他们也可能是组织委员会的一员。现在罗拉已经开始被引来，虽然她在几分钟之前将约翰贴了个小丑的标签。另一方面，克和利欧则是扮演着默认的角，而依芙琳在西雅图研读药学，则直接表明自己对太空一无所知，很可能会退席。比尔看起来完全无动于衷；即使约翰在谈话时，他曾唤来一位左耳的男，了某。至于我，我将自己抛这个情境，拉福植园，为了这个大问题，也为了小小的个人主义。

“这一都不重要。”约翰调“据我所知，针对外太空生命的问题，本桌有四个人确实给了正确答案，这是了不起的成就。”

我只是在喃喃自语，但是约翰询问：“那位先生说什么？”

“比方说，宇宙。”

主席不理会他，继续说：

荷西抓住机会先起，他发表的意见，是我可以安全地称之为以人类为宇宙中心的观。他就是相信，如果要创造人类，宇宙不能比现在小，结构也不能有太大的差别。他所作来的结论总是远远超过提来的论，而显得过于武断，但他提醒我们，人类的大脑或许是全宇宙最复杂的质，基本上比中星与黑更难了解。此外，大脑里的原曾有一度在完全燃烧的星星上闷烧，而如果宇宙不是这样的规模，就无法创造恒星与行星，或是微生有机。举例来说，即使如木星那样“缺乏智慧的”行星，都扮演着重要的角，好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