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见一见他,我并没有答应他,要替他说情,没有,这只是我个人的请求。”
“不”
米歇尔-理查逊,很显然,不想介入这个话题。
“人家都不愿意接近他,没有一个人愿意,”夏尔-罗塞特说“那是一种地狱般的孤独…他的到场引起人人厌烦,但谁独没有触怒的…我想,就是你,所以,我不明白。”
“你瞧,”她说“你弄错了,他木需要我。即便他是那么说的,昨天晚上,他那么叫喊…因为他喝酒了。”
“你就把他那么说的,权当他的一个想法,也不过就是一个想法而已,”夏尔-罗塞特恳求她“不就是受他这种想法一次小小的折磨嘛,不会让你烦恼多长时间的…我想,你是能够忍受的…”
“不,我做不到。”
“依你看,他为什么想要见你?”米歇尔-理查逊终于问道。
“哦!也许他认定,在我身上,有着什么善良的地方,有着一种宽容吧。”
“哦…黄娜一玛丽…”
米歇尔-理查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她垂着目光,在那里等着。他紧紧地搂住她,而后,放开她,退了回去。
“听着,”他说“你也听着,那个拉合尔的副领事,我们必须忘了他,一定得这样。为什么,这没什么解释的。关于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桩,就是把他从我们的记忆中消除掉。不然…”他援紧拳头“…俄们危险就大了…至少…-”
“说出来吧。”
“那安娜一玛丽-斯特雷泰尔就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人了。”
“这里面肯定有人说谎。”夏尔-罗塞特说。
夏尔-罗塞特心里想,他马上就回威尔士亲王大酒店,再回加尔各答,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他们。他在房间里转了几步,又重新坐下,没有说话。她递给他一杯威士忌,他一饮而尽。
“精你原谅,”米歇尔-理查逊说“不过,你也太固执了…回’
“有人刚刚说了谎。”夏尔-罗塞特又说。
“这事别再想了,”安娜一玛丽-斯特雷泰尔说“也别再怨他了。”
“不是因为拉合尔的事情?”
“不,不是因为那个事情。”
“因为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米歇尔-理查逊问。
“我也不明白,”她说“我看不出来。”
米歇尔-理查逊走到床边,坐下来。她走到他身边,抚摩着他的头发,头靠在他的肩上,她抽起一支烟来。
“他就应该像他那样生活,”安娜一玛丽-斯特雷泰尔说“我们也应该继续我们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