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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彭透斯(2/3)

“这批骗人的手假心假意地答应他,并且吩咐我立即扬帆,准备启程。那克索斯岛位于我们的右边。可是当我升帆时,他们却向我眨低声说:‘你这个笨,你在什么?你难疯了吗?向左!’

“‘好像航行真的离不开你似的!’一个暴的人嘲地说,同时走上前来,升起船帆。就这样,那克索斯在右边,船却向着相反的方向前。男孩似乎这时才发现他们的骗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后甲板上眺望着大海。他佯装绝望的样,哀求着:‘呵,手们,你们答应把我送到那克索斯,现在行驶的方向错了!你们这批人欺骗一个孩,那是没有理的。’手们只是嘲笑般地看着他和我,手上不停地划桨,没有改变方向。突然,船抛在海上,一动也不动了,好像搁浅似的,不手们如何用桨划,都无法前。一会儿,藤缠住了船桨,藤蔓攀上了桅杆。

“‘好吧,’男孩说,‘请你们把船开往那克索斯岛,那里是我的故乡!’

我,我本无法与他们对阵。他们中间一个最年轻最壮实的小伙,其实是个凶狠的杀人犯,作案后逃亡来,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朝里扔去。我如果不是偶然抓住船上的一绳索,肯定会淹死。这时候,大家七手八脚地把男孩拖上大船,他躺在那里,像是睡熟了。后来,他被大家叫醒,于是来到船员中间,大声问:‘你们为什么大声喧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你们要把我送到哪儿去?’

克科斯——原来男孩就是他,神采奕奕地站在那里,前额束着成的发带,手中握着缠着藤的神杖,在他的周围伏着猛虎、山猫和山豹。香甜的酒味传遍全船。手们吓得了起来。第一个人刚要叫喊,发现他的嘴和鼻已连在一起,变成了鱼嘴。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发惊叫,就遭到了同样的命运:他们上长了蓝的鳞片,脊背弯曲起来,双臂缩成了鳍,而两只脚早就变成了尾。所有的人都变成了鱼,从甲板上大海,上下漂游。船上一共20个人,只剩下我安然无恙。不过我四肢发抖,随时等着失去我的人形。可是,克科斯却友好地走上前来,因为我没有伤害过他,所以他说:‘你别害怕,请把我送往那克索斯。’当我们到达那里时,他把我拉在祭坛旁,将我封为侍候神祗的仆人。”“我们已不耐烦听你这废话,”国王彭透斯叫,“来人,把他抓起来,叫他受千苦刑,然后把他押在地牢里!”仆们遵命把他捆绑着关了地牢。可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却把他放走了。

“‘你不用害怕,’有一个险的船员回答说,‘告诉我们你愿意去的港,我们将照你的心愿,把你一直送到那里。’

“‘我不明白,那请你们换一个人来执行命令!’说完我就退到一边。

国王十分愤怒,开始大规模地迫害克科斯的信徒。彭透斯的生母亲阿厄和几位妹都参加了烈的礼拜活动。国王派人捕捉她们,并把克科斯的信徒都统统关大牢里。可是,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他们的手铐脚镣自动脱落,监狱的门大开。他们怀着对克科斯的敬仰,回到了树林里。派去捉拿酒神的仆人也惶惑地走了回来,因为克科斯微笑着甘愿让他上枷锁。克科斯站在国王面前,国王尽不想看,但酒神的年轻貌仍然引了他的目光,他到惊讶不已。但他还是顽固不化,把酒神作为盗用克科斯的名字的骗。国王叫人给酒神钉上重镣,关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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