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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阿伽门农和伊菲革涅亚(2/4)

“因为我们要长久分离!”父亲答

克吕泰涅斯特拉这才知她受骗了。她站在阿喀琉斯面前,满面羞愧,心里怀疑。阿喀琉斯却以年轻人的天真说:“请不要难过,王后,一定是有人拿我跟你开玩笑。别把它当一回事。而且,如果我坦率的话伤害了你,也请你多多原谅。”说完,他正想离开,这时,阿伽门农的那个忠实的老仆人正好走来。他那天早晨被墨涅拉俄斯抢去了信函。他把克吕泰涅斯特拉叫到一边,悄悄地对她说:“阿伽门农想要亲手杀死你的女儿!”现在母亲终于知了神谕的内容。她痛不生,转过扑在阿喀琉斯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膝,向他哭诉起来:“哦,女神的儿,快救救我,救救我的孩!我把你当作她的未婚夫,我给她冠一直送她到军中。我虽然已被蒙蔽,可是仍把你当作她的新郎!我当着一切神祗,当着你的女神母亲的面,请求你,救下我的女儿。向我们伸双手吧,如果你肯援救我们,一切还会好转!”

阿伽门农拥抱他的兄弟。“我谢你,”他说,“亲的兄弟,你的尚的神使我们重新和好。我的命运已定,女儿的惨死是无法避免的。全希腊要求这样。卡尔卡斯和狡黠的奥德修斯已达成默契,他们在争夺人民,甚至要谋害你和我,然后牺牲伊菲革涅亚。如果我们逃到亚各斯,他们也会追来,把我们从城里抓走,最后,还会踏平古老的希腊城。因此我请求你,兄弟,千万别让克吕泰涅斯特拉知这件事,以便保证神谕的顺利实现。”

正在这时,妇人们走了来。墨涅拉俄斯心情忧郁地走开了。夫妻两人略微寒暄了几句,阿伽门农显得既冷淡又尴尬。女儿衷心地拥抱父亲。她看到父亲脸上愁云满面,便关心地问:“为什么你的光如此不安?父亲,难你不兴见到我吗?”

“是的,你也要作一次远行。”阿伽门农神情严峻地说,“首先我们必须献祭——亲的女儿,这次献祭,你是必不可少的!”他说话时,哽咽得几乎不能声。但她毫不知情,最后他让女儿住到为她准备的帐篷里去。孩带着一批随从走了。为了应付妻克吕泰涅斯特拉,阿伽门农也像演戏似的,向她介绍新郎的世和命运。等他打发妻走后,他立即去找卡尔卡斯,跟他商量这一场不可避免的献祭的事。

“呵,如果我能够跟你一起去,”女儿兴地叫喊起来,“那该多幸福啊!”

但墨涅拉俄斯却改变了主意,他不愿意为了海而杀掉伊菲革涅亚。“如果神谕让我决定你女儿的命运,”他大声地说,“那么我愿意放弃她,并把我的那位拿来取代伊菲革涅亚。”

阿喀琉斯满怀敬意地扶起了跪在面前的王后,对他说:“请放心,王后!我是在一个虔诚而慈的家里长大的人,我向喀戎学会了朴实而又灵活的思考方式。当阿特柔斯的儿们引导我走向光荣之路时,我愿意服从他们的指挥,却不愿听从罪恶的命令。因此,我愿意保护你。我要尽我的力量,把你的女儿从她父亲的刀下救回来。你的女儿已被认为是我的妻,如果由于那个骗她来这儿和我结婚的诡计而导致她死,那我也会到自己是有罪的。如果我不能救你的孩,那就让我自己去死!”

“不,亲的孩,”国王心情沉重地说,“一个国王责任重大,总有许多烦恼!”

“可是你哭了,父亲?”伊菲革涅亚说。

珀琉斯的儿对伊菲革涅亚的母亲作了庄严的保证后离开了。克吕泰涅斯特拉也怨恨地走去找丈夫阿伽门农,丈夫不知她已经知了秘密,还一语双关地对她说:“把你的孩来,因为面粉、和婚宴前的祭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哼!”

然而,一件偶然的事使得克吕泰涅斯特拉碰到了年轻的王阿喀琉斯。因为他的士兵不愿再等下去了,所以他前来找阿伽门农。克吕泰涅斯特拉像对待未来的女婿一样问候他,阿喀琉斯惊讶得往后缩去。“你说的是谁的婚姻大事啊,王后?”他问,“我从未追求过你的女儿,而且,你的丈夫也从来没有对我提过这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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