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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奥德修斯和忒勒玛科(2/2)

“来啊,欧律克勒阿,”珀涅罗珀呼唤她的老女仆,“是你亲自把奥德修斯养大的。现在你去给这外乡人洗脚吧,他的年龄大概和你的主人一样大。”

“王后,如果你有一个忠心的老女仆,”他说,“像我一样经历过许多苦难,那就让她给我洗脚吧。”

珀涅罗珀叹息着说:“梦如同浮光掠影,而明天就是一个可怕的日,我要决定嫁给谁了。我将为求婚人举行一场比赛。以前我的丈夫喜把十二把斧依次排列,然后他从很远的地方一箭去,穿过十二把斧的小孔。现在我决定:求婚人中谁能用奥德修斯的弓一箭穿过斧孔,我就嫁给谁。”“尊敬的王后,就这么办吧,”奥德修斯说,“明天一定要举行箭比赛!因为还没等到那些人张弓搭箭,一箭穿过十二把斧的小孔,奥德修斯就回来了。”

“是啊,见过我们两人的人都这样说。”奥德修斯随意回答了一句。他看到老人舀来温时,便连忙避开亮光,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右膝上的一块的疤痕,那是年轻时他围猎野猪,被野猪獠牙咬伤后留下的。他担心被老人看到认他来。可是他虽然避开亮光,但老女仆还是用双手摸来了。她惊喜得不禁放开手,他的脚落到盆里,溅起的洒到地上。“奥德修斯,我的孩,这是你啊。”她喊,“我用手摸到你的伤疤了。”奥德修斯急忙伸右手捂住老人的嘴,又用左手将她拉到旁,小声地对她说:“老人家,你想毁了我吗?你说得不错,可是现在还不能说真话,决不能让中的任何女仆知这件事!如果你不守如瓶,你也会惨遭不幸的。”“你说什么呀,孩?”女家平静地回答说,“你难还不相信我吗?但其他的女仆,你千万要提防啊!”

奥德修斯洗过双脚,抹了香膏后,珀涅罗珀又跟他谈起来。她并不知刚才的事,因为女神让她专注地想着心事。“善良的外乡人,”她说,“看来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请你给我圆一个梦吧。我在中养了二十只鹅,我喜看它们如何吞拌和的小麦。最近我了一个梦,梦见山上飞来一只雄鹰,这只鹰咬断了二十只鹅的脖。它们都死了,躺在院里,雄鹰却飞到空中。我开始大声地哭起来,但梦还在继续。我看见来了一群妇女。她们安我,劝我不要烦恼。突然,那只雄鹰又飞回来了,停在墙旁的窗台上,用人的声音对我说:‘别烦恼,伊卡里俄斯的女儿,这是一预兆,不是一个梦。求婚人就是这群鹅,而我这只鹰就是奥德修斯。我回来结果了他们。’听到这话,我突然醒了,立刻去看我的鹅群。我看见它们都在院里争。”

“王后哟,”乔装的乞丐回答说,“奥德修斯在你梦中的预言一定会实现。你的梦中幻景没有别的解释。他一定会回来的,求婚人没有一个能活命。”

“好的。”欧律克勒阿看着乞丐,又说,“瞧这双手,这双脚,就像奥德修斯的一样。一个人在不幸之中总是容易衰老的!”她说到这里禁不住下泪来。当她准备为他洗脚时,又仔细端量着面前的乞丐说:“有许多外乡人到过这里,可是没有一个人如你这样和奥德修斯相像的,你的段、两脚和说话的声音跟我的主人奥德修斯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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