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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块玉米饼的故事(5/7)

丛中,现了篝火的残迹。帕盖特孩子的几根绸带。点点血斑和一些山羊粪。刚过去的这个夜晚,正是周末六之夜,可以确信无疑埃及人就在灌木丛里举行过巫魔会,同鬼王别西卜一道把那个小女孩生吞活吃了,现在回教徒仍然保留着这种习俗呐。花喜儿听到这些可怕的事情后并没有哭,只动了动嘴唇像要说话,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隔天,她满头黑顿时全花白了。再隔天,她就失踪了。

这的确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乌达德说道,连连勃艮第人听了也会落泪的。

难怪你一听到埃及人就怕得要命!热尔维丝插上一句。

你刚刚带着你的儿子赶紧逃走,这样做很正确,因为这伙埃及人也是从波兰来的。乌达德接着又说。

不对。热尔维丝说,听说是从西班牙和卡塔卢尼亚来的。

卡塔卢尼亚?这倒有可能。乌达德应道。波兰,卡塔卢尼亚,瓦卢尼亚,我老是把这三个地方弄混的。但是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他们一定都是埃及人。

而且,他们肯定都长着獠牙,吃起小孩来才行。热尔维丝加油添醋地说。要是爱斯梅拉达也吃一点,一边却噘起小嘴作出一副轻蔑的样子,那我才不会感到意外的。她身边的那只白山羊耍的把戏太鬼了,这里头必有歪门邪道。

马伊埃特默然地走着。她沉浸在遐思之中,这种遐思简直是某个悲惨故事的延续,并引起精神上的阵阵震撼,直到触及心灵深处,它才会停止。这时,热尔维丝对她说:花喜儿的下落怎么样,没人知道吗?马伊埃特没有应声。直到热尔维丝摇着她的胳膊,叫着她的名字,又问了一遍,马伊埃特这才似乎从沉思中惊醒。

花喜儿的下落吗?她机械地重复这句话,好像刚听到这问题似的。然后,她尽力集中精神,注意弄明白这话的意思,于是急应道:啊!无人知晓。

马伊埃特停了一下接着说:

有人说看见她傍晚时从弗莱尚博门出了兰斯城,也有人说她是在天刚亮时从老巴泽门出城的。有个穷人在今天某市场的那块地里的石十字架上,然后找到了她挂在上面的那金十字架,也就是六一年毁了她的那件金饰,是她的第一个情郎。英俊的科蒙雷伊子爵送给她的礼物。那帕盖特哪怕再穷,也从舍不得把它脱手,把它当命根子一样珍惜。因此一看见她把这金十字架也扔了,我们妇道人家都相信她已经自尽了。可是,旺特酒店的人说,曾在通往巴黎的那条石子路上,看见她赤着脚走着。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得从维尔门出城,但这看法并不一致。换种说法会明白些,我相信她确实是从维尔门出去的,不过也就从这个人世间出去的。

我不明白。热尔维丝说。

维尔,那是一条河呀。马伊埃特用着忧伤的笑容应道。

可怜的花喜儿!乌达德说,禁不由一阵颤抖,投河死了!

投河死了!马伊埃特紧接着说道。想当初,居贝托这个好老爹坐船顺流而下,唱着歌经过丹格桥下,有谁知道日后有一天,他亲爱的小帕盖特也从这桥下经过,既没歌声,也无船只呢?

还有那只小鞋呢?热尔维丝问。

也同那母亲一起消失了。马伊埃特回答道。

可怜的小鞋呀!乌达德说道。

乌达德,肥胖而又容易动感情,随着马伊埃特唉声叹气,本来到此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热尔维丝好奇得很,问题还没有穷究到底呐。

那妖怪呢?她突然问马伊埃特道。

哪个妖怪?马伊埃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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