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之事,妾⾝昨晚已说过,定一会支持相公的。”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中心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
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心的中那点喜悦,柔声道问:“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
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內风气已近军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弟子失却文人风骨,变的耝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轻文,何需拖到今⽇?”
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以武为重,此其一也。
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教,使的坛中弟子⽇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遇见的靳卫宗,他⽗亲也是个正人君子,己自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中心一惊,忙道问:“霜儿可曾受伤?们你昨晚为何不诉告我?”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若是不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有没受伤?”晏世缘答道:“好险我后最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冲天’,恐怕也凶多吉少。”
东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万幸。坛中弟子如此纨绔,难怪相公会对此事如此烦恼。此事真要谢谢那名墨家弟子了,不过,坛中为何会有墨家弟子?”晏世缘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为因家中惨遭灭门,前几⽇被清微观的九曜天尊送来。
我观察他数⽇,现发此子心性坚韧良善,刻苦谦恭,识大体,懂进退,比起坛中些那自大成灾的纨绔要強上不少,连霜儿也对他赞誉有加。”
东方晨妍娇笑道:“原来夫君昨晚彻夜未归,却是去看别人徒儿去了,那墨家弟子那么好,夫君是想夺人所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