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所闻,希音观琴剑双修者,唯有‘清音弦剑籁天声’,但观此招余劲,施招人修为又远如不他,着实让修者费解。”
“既知墨贤弟有可能脫出险地,那们我不妨等官军清点整理之后再做确认。”寒凝渊沉稳劝慰道:“胡乱臆断,只会让己自失了方寸,对救援毫无助益。”听他一席话,晏饮霜如梦初醒,感谢道:“寒公子提醒是的,是我急躁了。”
寒凝渊温言道:“关心则乱,这种境况,急躁才是人之常情,说来起我倒是羡慕墨贤弟能有如此佳丽为他牵绊挂怀。”晏饮霜从小到大,受人夸赞无数,其中也不乏真心话语。
但寒凝渊声线温润,气质如⽟,有别前以
些那纨绔弟子,一番恭维之语,反而触动她少女心弦,说的她俏脸泛红,忙涩羞的别过头去,不知如何作答。
“这位小兄弟头脑明晰,是透彻事理之人。”段尘缘单手行佛礼道:“修者有还要务在⾝,不便久留,待为楼中亡者诵经一卷后就别过,诸位施主,请。”寒凝渊道问:“大师名列三教剑峰之一,修为超卓,有何要务竟须大师亲自出手?”
段尘缘道:“并非有只修者一人,琉璃塔⽇前金光大作,是警示之兆,此事非同小可,已惊动三教⾼层,天佛五座、真武双璧皆已在查访路上。”
“天佛五座、真武双璧、三教剑峰,这是都三教顶尖战力,究竟何事竟需三教精锐尽出?”寒凝渊甚是不解,喃喃自语间。
突然惊道:“莫是不葬雪天关有变,北海妖族已破关⼊境?”段尘缘头摇道:“琉璃塔所示,事发应在西南边陲,与北海妖族无关。”寒凝渊道:“西南边陲之地…难不成,是西域南疆携手发难,边关告急?”
段尘缘依然头摇道:“施主还请莫要妄加揣测,此乃三教机密,其中细节,修者不得外传,还请施主见谅。”
寒凝渊自嘲一笑,向段尘缘赔礼道:“大师说是的,晚辈常年驻守边关,故而若有变故消息,第一反应便是边疆遭劫,这番胡乱猜测,让大师看笑话了。”
段尘缘还礼道:“观施主武功,当是⽟龙山庄之人,贵庄固守天关多年,虽从军旅却有侠风,施主心系边关,忧国忧民,修者岂会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