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怎的了？我还尚未些什么，你怎就一副…了的模样。”沉照溪知方才的反应太过引人遐想，又没料到萧瑾蘅会这般直白，刹时羞得无地自容。

“你闭嘴！”＊＊＊萧瑾蘅见她脸上隐隐有了些愠，忙地哄：“好了好了。不说不说咯…”殊不知萧瑾蘅碰到沉照溪的哪，只瞧着她猛打了个颤后便绵绵地倒在自己的怀中。

萧瑾蘅方才的谓叹，的的确确是名副其实。“这…”“前朝留下来的玩意儿。”前朝皇室有游牧血统，短短五十几年却了九位行事大胆的帝王，在闺房乐中也创造许多新奇却不被常人所接受的玩意。

“自然是在本上看的…”沉照溪没有打算就此丢盔卸甲，微微息着：“本本…脆你去写算了…”没想到沉照溪会这般说，萧瑾蘅刹时便笑声来。

“镜中…镜中…”镜中的沉照溪被萧瑾蘅搂着，衣襟大开，亵也散落在侧，也被她从后扣着，一览无余映在底。此般冲击下，沉照溪确实小小地了个。可她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近三十年来镜阁除了定期扫洒的人，鲜少有人踏足，若不是还有些余晖，这没烛火的楼梯当真要叫沉照溪好走。“当心些。”直到额生些薄汗，沉照溪这才得以停下片刻。绸带总算被摘下，目却让沉照溪很是震撼。

“前朝烈帝，常召妃嫔百人，在此乐。”将架沉照溪的颈窝，萧瑾蘅附在她的耳边调笑：“百人呐…可偏偏那烈帝…偏欣赏磨镜之事。

也只有这镜阁，才能叫他看的最为畅…”气灼得沉照溪耳尖，一便倒在萧瑾蘅的怀中。“你…你这登徒…从哪读来的这些…”“哦…沉饱读诗书，怎么连这个都不知？”

“记住每一个细节，莫要忘了。”“记一辈…”说话间，萧瑾蘅在沉照溪上游走的手到她的脖颈上，而后猛然扼住。再一个翻，沉照溪便被她压在下动弹不得。只不过她仍可以仰着，看到镜中萧瑾蘅与自己的模样…那副熟透的红模样，直到金属暗格的开合声将她从旖旎中惊醒。很快，有什么冰凉且危险的东西抵了上来。

改朝换代这一百七十年来，这些虽多半被人忘去，镜阁虽无人踏足，却因许多原因屹立至今，在沉照溪愣神间，萧瑾蘅的手已然探向沉照溪腰侧的系带。

她二人现下除了鞋袜站在最中心的圆形地榻上，而四周…竟都是甚为罕见的琉璃镜。千个铜板都换不得掌大小的琉璃镜，这里至少围了八面，每面长宽也至少过了六尺，通也没有拼接的痕迹。

肚兜的系带也被萧瑾蘅解开，前的好起伏着呼之。萧瑾蘅没有急着再一步，一手挑着沉照溪的下，让她不能移开脑袋，一手则继续在她的上勾火。

“沉莫要再挣扎，刀片无，若是伤到便不好了。”“你！”不知是隐隐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在那方寸大小的刀片抵上耻骨的那瞬间，沉照溪猛地打了个寒颤。后又似想起什么，咬着便又不敢动弹。

萧瑾蘅自然也是瞧见了镜中她们的模样，心笑之余又在她的脖颈后落下一吻：“这等难得的机会，沉定要看着，好好地看。”

“唔嗯…什么东西？！”“嘘…”散下的青丝将萧瑾蘅大半张脸遮住，一时让人看不清是何神情。

“自然是写过的，但小生总觉着失了真实，若是沉能给我些启发…继续写下去，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