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真的错了！放过我罢！”那厢方鉴也跟着云衢回了家，一路上都很沉默，云衢没有生气也没有责骂，就好像平常地来接她回去。方鉴战战兢兢地随她回家，又一起用了饭。

云衢受着她张的吞咽，如同狸逗掌中鼠一般，放开又握住，远离又贴近，指尖剐蹭着颈侧的，令她发颤。方鉴几乎要拿不稳书册，呼渐沉。

“那阿鉴如何看？”“御史台有错，有过就当改。”少年人的眸净净，所思所想也直白简单。云衢闻言又笑，拍了拍她的颅，从桌上找了一册文书递给她：“理确实如此，但实际起来千难万难。”

云衢伸手落在她的耳上，耳骨柔，起来别有意味，不过片刻的蹂躏便整个红了起来，方鉴僵住，觑了她一，屏住呼不敢说话。

而后跟着她了书房。京城府书房的摆设与西林几乎是一样的，也是满屋的书架，一大一小两张桌案。

云衢的书案上堆满了文书，看得来最近很是忙碌，她在椅上坐了。了眉心，面上有些疲惫。方鉴心下有些酸涩，大人这般忙碌还要为她的事心，实是不该。云衢看了她一，笑了起来：“过来，到这里来。”

“长怎么也会被母亲罚跪呀？”“长错了什么？我不该知？什么是我不该知的？”崔苗哪敢叫妹妹们知她了什么。

“无事，接着看。”方鉴便收敛了浮动的心思，继续看下去，可那只手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继续从耳骨游移向耳后再到颈间，颈间血脉有力地动着，暴了她的心猿意。

她指了指脚边的地面，声音里倒没有责怪的意思。方鉴乖巧地在她脚边跪下，垂下，将颅送到云衢手底。

事吗？”

云衢的指尖过耳后的肌肤，来回抚，方鉴神逐渐迷离，几乎要了脚。却不想云衢突然发问：“阿鉴，国监的课业对你来说是否简单了些？”

云衢的手顺着下颌的弧度，轻轻挲着颌下的，时不时又用指节轻骨。柔的要害被他人掌控着，令方鉴不由地想起曾经被云衢扼住咙时的窒息，她有些发抖。

云衢摸了摸她的后脑，去了她束发的玉簪，让发散落下来。手穿过乌发，落在颈间，轻轻两下，又顺着发间轻。方鉴如一只被的小犬，几下便想将自己柔脆弱的一面全然袒给她。

女郎乖乖巧巧地跪在那里捧着书卷正看得仔细，发丝落下来挡住了视线，又叫她抬起手撩到耳后，耳后的白皙颜。

方鉴心下一凛，清醒过来，斟酌着答：“略…略有一些罢。”“倒是我疏忽了。”云衢顿了顿，又问“前些日御史台罢官一事你可知晓？”“嗯…同窗之间有过一些讨论。”

“大人，这是？”“是御史台官员名册与履历。下个阶段的课业是，搞明白御史台罢官是怎么发生的。你可以去问崔苗，问你其他同窗，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问我，但这里的东西都不许带去。”方鉴，低看起了资料。

应是惧怕的，躯战栗，心鼓噪，可为什么她却越发地燥？惧怕和情动一齐攥住了她的心脏，令她神魂颠倒，她羞耻地发现，不过是被云衢抚摸咽。

云衢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忙自己的事。许久之后，她整理完一批资料，放下笔松了一气，她看向一边的方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