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却也乖乖听话地去了外间，她们夜里不留人伺候，屋里便也只有她们两个。方鉴寻摸了一下外间桌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歪坐在小榻上神，等了一会儿，她听见了行走的声响。

但她从未想过端着仪态小步快走时，会如何地跃动，又会如何地摇摆，何为婀娜摇曳，何为步步生莲，便是如此了。方鉴青涩少年一般燥，乖巧地在榻上坐正，双手置在膝。

云衢瞧着她傻傻愣愣的样，环抱着她的肩背笑了声。笑声唤醒了方鉴，她窘迫地拥住云衢，用火的脸颊去贴她的颈，她期期艾艾地开：“大人怎么这般打扮？”

方鉴早便知云衢穿绯红公服俊非凡，但她的不过是偶尔从她公服下藏起的脯腰背上扫过，全然不敢细想底下是什么样的风姿，但此刻，云衢把自己展开了让她看，让她看见肃穆庄重的绯袍底下。

此时勾勒了亭亭玉立的尖，衣衫有了一凸起的峰峦，往下却又被收革带，勒多姿的腰。云衢的腰有力，不是弱柳扶风的细腰。

屋里不大，云衢几步便走到了她前，带着熟悉的熏香味，和不甚熟悉的艳妖娆。云衢面对面坐到了她的上，方鉴自觉地伸手环住她的腰，腰间革带冰凉，有些硌手，却叫她将那窄腰收怀中。云衢与她贴得极近，可她却有些不知该将手和放在哪里。

再有，再有就是间隐秘了。方鉴不是一次见云衢，可全然赤与若隐若现又是不同的，更何况那是公服。

“不是你晨间说想我穿公服吗？”方鉴迟钝的脑略微转动了一下，想起晨间与云衢的对话。“我以为…”她以为云衢不愿。“喜吗？”云衢贴着她的耳，用尖勾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看不见，但能全然知，这一切都让她亢奋。“阿鉴…”云衢迷蒙地唤她，情裹挟了她们两个人。

方鉴一下便被撩起了火苗，她痴迷地抚摸着云衢，手掌从背到腰，又游曳着溯洄。“喜极了…”云衢分开与她相贴。

下贴着她的腹，上腹贴着她柔的脯，则到了她的面前，方鉴看着云衢，神迷醉，低下隔着薄纱住了尖。尖早便立起来了。早在褪下衣衫换上纱衣的时候，早在行时轻纱磨蹭尖的时候，早在方鉴看着她看直了的时候。

方鉴一卷，便将珠果收了间，她用两片抿住了的果实，轻轻用力便叫怀中人发颤抖的声音。双手顺着腰往下，越过的革带，从纱袍下探的，她手上稍稍用力，便嵌了指之间，轻轻拍打，狼翻涌。

她回望向内间，只一便愣在了原，那是怎样的光景啊。云衢褪去了全衣衫，内里不着寸缕，只往上披了一公服外衫，那是夏日的官袍，本是白绸的里衣外罩一袭轻薄的红纱袍。

她是什么样的。方鉴的呼几近停滞，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艳，这样的云衢眉目间着情，带着笑意，向她步步行来。趋行通常是下对上的仪态，也是最基本的礼仪，方鉴自然熟悉。

但云衢此时没穿内衬，只着了那纱袍，这也就意味着透过那层纱，曼妙的躯一览无余，平日里隐藏在重重衣衫之下瞧不太多起伏的膛。

但革带相束，让纱袍在腰间收，便让那把腰显得格外妖娆。革带以下则是翘的。与的宽腴相映，更见腰之纤窄，曲线之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