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生气吗？”林境清追问“你还生我气吗？”她仔仔细细盯着他，周斯杨摇摇“林境清，以后别耍人，还有…”他攥攥衣角“别那行为。”

林境清眉骨微松，下一秒便笑得前仰后合，她丝毫没有羞赧的表情，周斯杨不太理解，这不正常。“什么行为？”她明知故问。又来了，她又开始了。周斯杨张地吞咽一唾沫“你这么随便吗？随便摸人，随便抱人？”

只是还没上楼，学校已经停电，他加快步伐。林境清黑板一半，整个教室就陷漆黑当中，令她后脊发凉，空的教室，外面几棵梧桐树被风得吱呀作响，如女鬼般凄厉嘶吼。她慌忙到座位上摸手机，结果把书包碰到地上，借着月光，她在地上摸来摸去。周斯杨教室只看到一个人蹲在地上，一小截雪白的脖颈，林境清觉到有人在后。

“你给我的生日礼我看了。谢谢，我很喜。”他走后，境清把礼拆开，盒里面是一把伞，一个模型伞，黑的很致，伞柄刻了一行字母cherish。

境清笑说不用。林境清找了一圈，才在跑上看到正在拍摄周斯杨，而他的面前正站着蒋媛，她双手抱臂就站在不远看冷看他们。

上要放暑假，当然会有一场期末考试。保安促学生快快离场，说上全市要停电十五分钟。周斯杨听到之后又折回教室。

“你没和蒋媛亲密过吗？”她问得让他猝不及防。“林境清，我和蒋媛没关系。”他说得脆，倒像是在解释。林境清勾起嘴角，也不甚在意“那你喜她吗？”周斯杨蹙眉“不喜。”

她喜他吗？还是就觉得逗他好玩？周斯杨搬着摄像机走了，他又逃跑了。林境清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敛住笑容，直到晚自习下，周斯杨都没有同她讲过一句话。今天到林境清值日，要黑板还得在上面写好明天要上得课程。

跌倒在垫上，哼笑一声，起，拍拍上的灰尘“胆小鬼。”她去校超买了两支雪糕，碰到姜楠“你材需要我帮忙搬吗？”

境清瞥一他手里的门票，周斯杨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他不太好意思面对她“怎么，你对雪糕也过？”

周斯杨把门票到袋，接过雪糕，他刚才用力很大，不知她有没有摔疼，境清拆了雪糕呲溜一“快吃，都化了。”她主动接过他的摄像机。

话毕，境清止住笑，气氛有那么微妙和尴尬，她也不恼，上前一步，郑重地说：“周斯杨，你是我第二个抱过的异。”果然随便。境清接着说“第一个是我爸爸。”周斯杨不知为何松了一气，脸上细微表情被境清捕捉到。

周斯杨看一蒋媛，还是接过门票，说句谢谢，听到这句话的蒋媛比获得一切限量款名牌都开心“那就说好了。我那天去你家接你。”

蒋媛说：“阿杨，下个月安妮大师的作品会在北市展览，我买了两张门票，给你一张。”周斯杨很喜安妮大师的作品，她最著名的拍摄作品是石乐队的巡演，她擅长拍摄人，风格独特且鲜明。

“那你喜我吗？”这次，周斯杨没有回答。他他妈的心脏都快蹦来，就在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要怎么回答，他喜吗？喜的，要告诉她吗？告诉了之后呢？她呢。

没等周斯杨回答，人就蹦蹦朝教室走去。林境清这才上前“周斯杨，”他回一看，女孩正兴冲冲朝他跑过来“周斯杨，这个是你帮我搬育材的回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