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发现他们是不一样的，境清笑了下。一滴泪从眶砸落。周斯杨反握住她的双手，拇指挲她的手背，温声：“阿清，阿清，”他轻轻拭她的泪“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我知，张老师的事，蒋媛的事，学校助学的事，安妮大师的事，还有你说假话保我的事，阿清，过去那些事情我从来都不在乎你是不是利用我，我只知你心里有我，这对于我来说就是重要的。”

他们都不会化成恶，会包容，会学着理解，会真诚炙地对对方坦白。境清抬下颌抵在他的，嘟囔：“周大导演都快成大厨了。我妈还说让我跟你学，就连我爸都让我少吃，别长胖了。”

周斯杨捧着她的脸，低落下一吻“是我的荣幸。”两人拥着说说笑笑往厨房走。“小白说有时间聚聚，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最近不行，非洲野保找我呢。”“行，我陪你去。”他们相拥，笑看对方。又是一年大雪，瑞雪兆丰年。

连着那些字迹都有些簌簌。手着信纸止不住地发抖，眶噙满了泪，一滴泪轰地砸落在信纸上，又到她手心，得吓人，可是境清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阿清，你知吗？我神经病地想，我们那个孩，应该会代替你陪着我。芜城冬日的雪会下得很大，很密集，但是不会来一丝寒冷的风。静态又静谧。

我这一辈，能遇见你，是我莫大的荣幸，你还不知吧，我其实从你初三开始就喜上你了。我那时候就在想，跟这样的女生在一起是什么觉。

周斯杨半蹲在她面前，温和地望着境清，境清只带给他一个轻松的笑容，双手捧着他的脸“周斯杨，过去的事情，对不起。”过去，她说没把他当成周司洋，其实是假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境清一直沉浸在过去，常常半夜的时候猛地睁开双，才发现边的人是周斯杨。周斯杨总会抱着她，轻声言语：“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好像一直活在那段被囚禁的时光里，需要极致的耐心，万般的呵护，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彻底走来。

“阿清。”境清站起来，外面撑着伞的男人笑着跑来。是那柄黑的伞，是那天城市时，她递给他的伞。现在上面多了一个记号，cherish。周斯杨上前来，摘掉镜，脱掉冰冷的外，冲她傻笑，握住她颤抖的手，轻轻拭她面庞上的泪，将境清拥在怀里，给她以最大的力量和抚。

“阿清，我会陪着你，有我在呢。”那些不备好二字的记忆，在漫长的时间里，在未来二三十年里，他会极致地填满她孤独恐惧的内心。

境清习惯沉默，习惯微笑，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和灵魂在两个极端。尤其从哥比亚回来，境清常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安安静静地发呆，有时一坐就是一下午，周斯杨那段时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江明和说，这ptsd会持续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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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慢慢地，替代那些陈年往事。境清把那封信撕碎扔垃圾桶，拥住周斯杨，他轻轻抚摸她的：“那鱼汤我又改良了。老婆大人品鉴品鉴。”

是啊…周斯杨会无条件陪着她，站在她的后，尊重她，支持她，抚她，聆听她。无论他们经历过怎样的屈辱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