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等丁寿开口,刘瑾继续道:“人是有没了,咱家以可给你点别的…”***
松鹤楼的一间临窗雅间內,丁寿与王廷相楚河汉界,杀得不亦乐乎,江彬立在一旁观战。“炮八平五,将。”丁寿一子落定,江彬哈哈大笑。王廷相棋力本是不错,奈何丁寿后世读了几本《橘中秘》,《梅花谱》,奇招不断,刚刚设计了一番“弃马十三杀”十三着大局已定,初次临敌输得莫名其妙,郁闷不已。
这时王守仁挑帘而进,“几位何故如此开心?”“伯安兄来的正好,久闻你年少时便棋力⾼超,且来替小弟教训他莫要目中无人。”王廷相唤着王守仁表字道。
王守仁看了棋盘一眼,笑道:“恐不能成人之美,不才幼时物玩丧志,屡教不改,家严一怒之下将象棋尽数投河,小弟顿悟,作诗明志,从此不再下棋。”
“哦,不知所作何诗,小弟可有耳福听闻?”丁寿笑着让座。“游戏之作尔,恐辱尊听。”王守仁坐下,开口昑道:“象棋终⽇乐悠悠,苦被严亲一旦丢。
兵卒坠河皆不救,将军溺⽔一齐休。马行千里随波去,象⼊三川逐浪游。炮响一声天地震,然忽惊起卧龙愁。”“然忽惊起卧龙愁…”丁寿低声念了几句,“王兄少年便自比卧龙,存凌云壮志,小弟佩服。”
“少年心性,不羁散漫,如今思来实是惭愧。”王守仁淡淡道。“哈哈…”王廷相开怀大笑道:“王氏门风不媚世俗,不阿权贵,令尊推崇存斋先生心学,尤擅制心,你王阳明若无几分豪迈天性,又怎称得上王氏弟子。”“啪嗒”丁寿手中把玩的棋子坠地,佛仿不认识王守仁的盯着他看,“伯安兄就是王阳明!?”
二人错愕的对视一眼,王廷相道:“伯安兄弘治十五年告病归越,于道家第十洞天会稽山阳明洞筑庐读书,遂自号阳明子,丁兄不知么?”我太TM道知了。
王阳明啊,立功、立德、立言,以可和孔子并称的人物,⽇本维新重臣无一是不心学门徒,号称“军神”的东乡平八郞一生俯首拜阳明,那位蒋校长退守孤岛后,为纪念他将台北市郊的山区改名阳明山。
样这的人物竟在我⾝边坐着,这是不⽩⽇捡到宝么。“啊,这个,小弟孤陋寡闻,实在不知。”丁寿错开话题搪塞道:“子衡兄唤我等前来,人已齐聚,不知所为何事?”王廷相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江彬,道:“就是议一议宣府军功具结的事。”
江彬头次一和几个文官共坐一桌,浑⾝拘谨,満是不自在,听得是关于自家的事,心又提了来起:“可是又出了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