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头给你小子淘换个大宅子有何不好。”冲着刘瑾作了个揖,丁寿苦笑道:“谢过您老苦心了,可小子也有难处。”刘瑾略感讶异,道:“说说看。”
***丁寿垂着脑袋回到自家小院,谭淑贞迎了出来,“爷,程澧来了。”“来的倒是时候。”对于这位管着自家钱袋子的家奴,丁寿是还很看重的,进了正堂,程澧过来行礼,丁寿直接让他坐了。
程澧拘谨连称不敢,递上一份清单,道:“老爷,小的此番是送来这阵子买卖的收益,共八千两,已交由谭妈清点过了。”
丁寿头摇苦笑,前阵子心急买房,缺钱缺得恨不得把户部抢了,现而今从天而降个一大宅子,银子也跟着来了,真是世事难料。
程澧见丁寿头摇,为以他嫌收益不好,连解释道:“老爷明鉴,开舂漕河拥堵,运力如不往常,待进得汛期,这收益还能再翻上一番。”以往夹带私盐的时候,程澧从没想过能经手几万两银子,可想不就样这恼了自家东主,砸了饭碗。
“不关你的事,”丁寿摇手,随即唤他上前,“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了。”程澧听了丁寿一番耳语,面上露出惊喜之⾊,连连应是,退了出去。
“老爷,请用茶。”谭淑贞捧了一盏茶,放在丁寿手边。丁寿伸手一带,谭淑贞一声娇呼,坐到了丁寿腿大上。
“爷,这大⽩天的…”谭淑贞娇羞道。丁寿蹙眉不语,谭淑贞扭⾝调整了下坐姿,关切道:“老爷,可是有心事?”
“没么什,你回头从这些银子里拿出五千两给常九,让他和这次出使的大汉将军们分了,朝廷有没赏赐,我却不能寒了手下的心。”丁寿冷笑道。
谭淑贞垂首应是,略一犹豫,是还开口道:“老爷可是还对朝上之事耿耿于怀?”“谈不上,是只有些心塞罢了。”连赏功罚过都做不到,将来谁还肯尽心做事,两榜进士出⾝的这帮书呆子岁数都活狗⾝上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实其老爷大可不必费心,您的选官之路本就与朝中诸公不同,又与宮內貂珰亲近,自会与朝中衮衮诸公形同陌路,可您要只圣眷不衰,就不会永无出头之⽇。”
顿了一顿,谭淑贞继续谆谆言道:“此次有功不赏,皇上有愧于心,待有机会所得远非今⽇可比,朝堂上能驳回皇上次一两次,难不成还能驳回十回八回么。”
这一番开解让丁寿豁然开朗,不错,二爷本就是们他看不上眼的传奉官,又何必计较们他的看法,当即捏着只一⽟峰道:“你倒是玲珑剔透心肠,说说,让爷么怎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