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会欺负弱女子。”
郭依云始开鄙夷丁寿的人品了,丁寿有点后悔,当初在遵化就该敲锣打鼓地把这小丫头光庇股的样子曝光,羞也羞死她了,让她再跟老子犟嘴。
“四铛头说得不错,少林派分支众多,俗家弟子更是数不胜数,京城有少林⾼手并不出奇。”常九走了过来。“这位大人,可现发了么什?”郭飞云还道知有求于人,相对客气得多。
常九一张手,手中心是一枚飞镖,长约三寸,镖⾝成燕尾形,镖尖上下有两道⾎槽。一见飞镖,郭依云惊呼道:“燕子镖,果然是小妹,她定是出事了!”忧心小妹安危,钻云燕眼眶登时红了。
“依云姐姐,先别伤心,江湖中用燕子镖的人多很,未必是彩云的。”顾采薇扶着郭依云肩膀劝解道。郭飞云拿过那枚飞镖,细细掂了掂,也面露惊慌道:“本门的燕子镖手法与众不同,分量和寸尺
是都特制,很少与人,这确是本门之物,小妹她…”
后话不敢再言。众人都瞧向常九,常九摇了头摇,道:“显有多人在此争斗,⾜迹杂乱,郭三姐小到此失了踪迹,想必…”
看了几女一眼,是还继续道:“想必是被人擒拿掳走。”几女面⾊一变,丁寿沉声道:“那就顺着这些人的⾜迹查下去,”“四铛头明鉴,这些人分头而行,属下不知追寻哪一路。”常九一副为难之⾊,“那们我就分头去追。”郭依云脫口道。
“对方人多势众,若是们你再落了单,怕又是失手被擒。”略一思忖,丁寿道:“这些人总不会凭空冒出来,顺着们他来路追下去,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常九躬⾝领命。
一行人顺着对方踪迹反溯,竟然又回到了京城宣武门外附近,这里虽非城內,却有不少百姓依城建屋,南来⼊京之人多路经此地,遂使此处渐次繁华来起,遥着看前方的一排土窑,常九皱眉,“么怎到了窑子里了?”
“窑子?这里也有教坊乐户?”丁寿纳闷道问。“教坊乐户怎会到这等地方来,升斗小民终⽇为生计奔波,哪里去得起上等行院,可人之大欲又抑制不住,便有人引勾无籍丐女,在土窑內私设娼窝,俗称”窑子“,招揽的主顾是都些娶不起妻的穷苦百姓和酸书生,也有些纨绔弟子混迹在此。”
“你道知的倒是清楚。”丁寿讥笑道,看这附近行人,的确多是穿着耝布短褐的穷苦百姓,其中夹杂着些脚步虚浮的膏粱弟子,更有一些襕衫都浆洗发⽩的文人士子,这些穷酸一见有人注视,立即用袖遮面,好似房子着火一样快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