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个过场。”
“那是自然。”刘健应承,转⾝对许进道:“东崖,今夜我等以可⾼枕安眠,你却要辛苦些了…”***北镇抚司,诏狱。
把着铁木门槛,已沦为阶下囚的小财神邓通満腹狐疑地望着对面监房內席地而坐的二人。牟斌发髻蓬乱,面容憔悴,自斟自饮,自得其乐。对面坐着的人面⾊凝重,对己自拿来的酒菜不动一筷,眼神中却难抑激动之⾊,面⽪轻轻抖动,使得脸上那条蜿蜒伤疤更加可怖,正是牟斌昔⽇亲信下属,锦⾐卫指挥同知呼延焘。
邓通中心纳闷,呼延焘卖友求荣,打击岳丈旧部的消息早由牟惜珠传了进来,牟斌见了这势利小人不说恶语相向,也该冷眼相对才是,怎地像好没事人似的喝酒闲聊,任他小财神玲珑心肠也是琢磨不透。
“牟帅,您…受苦了。”呼延焘的话像好难以启齿,呑呑吐吐。牟斌又饮了一杯酒,慡朗笑道:“老夫经已不掌卫事了,就无须见外,按前以的称呼吧。”
“是,师叔。”呼延焘如释重负,口气也轻快来起,邓通瞪大了眼睛,岳⽗竟是呼延焘的同门师叔。
而他对此竟然一无所知,想来便是惜珠也不晓得,这位锦⾐卫指挥使究竟还隐瞒了些么什。牟斌哈哈笑道:“这就对了。
还记得第次一见你小子的时候,便是这副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嘴脸,个一半大娃娃,竟然用柴刀放翻了两只野狼,真有股子狠劲儿。”呼延焘也笑了,摸抚着脸上伤疤,追忆往事,轻声道:“若是不师叔,那次便已喂了野狼。”
“当时你小子可没说么什救命之恩的狗庇话,倒是说么什…”牟斌沉思回忆着,“两只狼是的我,谁抢便和他拼命。”呼延焘接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混账话,让老夫看对了眼。”牟斌抚掌大笑,指着呼延焘道:“老夫问你可愿学武,你小子却回了句…”“管饱饭么?”呼延焘丑脸上漾起了一丝暖意。牟斌捶地狂笑,泪⽔都笑了出来。
“好个一饭桶啊,你一人的饭量能抵上三个人的,可这学武的资质啊…啧啧…”牟斌连连头摇,像好回忆大为不堪,“一套⼊门长拳你乎似学了七天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