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回道:“嫁给刘阁老的儿子了。”“刘洛阳?”丁寿纳闷,呛了万岁爷的媳妇,刘健这老小子还能有滋有味地当首辅,小皇帝的老子么这大度么。
“刘博野。”刘瑾道。“刘棉花?!”丁寿乐了,前朝阁老刘吉屡遭弹劾,仍稳居宰辅之位十八年,时人取棉花耐弹之意,给他取了个一“刘棉花”的雅号,再算算这位爷下台的⽇子,合着是被弘治爷穿了小鞋啦。
“一样的事,两番做派,前番先帝为以其德,二遭先帝称之为顺,放眼朝中,有几个有这番眼力手腕的。”
刘瑾冷笑一声,“谢迁这些年官当得大了,脑子也如不往⽇灵光,为以
以可要挟君上,永固相权,这也算利令智昏,待卸了这⾝累赘,怕是该清醒咯。”
“这帮老小子无事生非,要想咱们的脑袋,便这般便宜们他了?”丁寿中心不忿,这帮人可是对他要打要杀的。刘瑾起⾝,负手望天,沉声道:“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眼下咱们爷们要做的便是:立威!”
注:明史中向刘瑾通风报信是的焦芳,明人笔记里是另个一说法:(王岳)左右有以其事密告瑾者,瑾素与李阁老东阳有旧,重其诗文,密以韩文等所劾询之东阳,得其大略。
反正写小说,索性几种说法都用上。***京师东郊,十里长亭。亭外车马骈阗,青⾐小帽的家人猬集在各处,亭內金紫银青,冠盖云集,俨然大朝。
户部尚书韩文捧杯道:“二公致仕出京,实为国之不幸,朝中权阉当道,奷佞横行,老夫也当附二公骥尾,早离泥淖。”
刘健正⾊道:“贯道此言差矣,我等既头戴乌纱,⾝穿官服,便该上顺天理,下合民情,老夫与于乔此番去位,朝中正事却不可荒疏,诸公俱是部堂掌印,权掌枢要,国朝百姓安居,尧天舜⽇还要仰仗诸位,万万不可轻忽。”
韩文会意点头。王鏊也朗声道:“希贤兄所言乃是正理,吾等读圣贤之书,习孔孟之道,为世优乐者,君子之道也,岂能数典忘祖,任由奷佞横行,自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阉宦佞幸以可逞凶一时,岂能霸道一世,彼等不识时务,螳臂当车,来⽇必将粉⾝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