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誊写差讹的部分大多是中书舍人沈世隆、吴瑶,个一叫华淳的举人,有还邵文恩等几个监生⼲的,他娘的,嗑瓜子嗑出臭虫来,这几个国子监的人到底是谁招徕…哟,有客啊,焦阁老好,⻩中兄也在?”
丁二爷与刘府上下熟稔,从来是都不经禀报直趋二堂,离了老远扯嗓子喊了一通,进门才现发
有还人在,还好这两位他也算熟识,大咧咧一拱手,便算是见过礼了。
“么这大个人了,还⽑⽑躁躁的。”刘瑾嗔怪了丁寿一句。听者没当回事,刘瑾也没指望这位爷能改脾气,转对焦芳道:“你刚才说有还
么什事?”
“啊?哦,是有件事…”焦芳瞧了丁寿一眼,将原本要说的求情话全都咽了回去,“张懋老儿把着五军府,虽说刘本兵有武官铨选考功之权,可毕竟这军中将校我等是还不知底细,是否该选个合适的人物将张老儿顶替掉,还请公公示下。”
刘瑾对焦芳突然提起么这个没影的事情感到些许惊讶,“焦相莫非已有定计?”“老朽文弱书生,岂敢妄言兵事,缇帅乃是武臣,或有⾼论。”焦芳不失时机地将⽪球传给了丁寿。
这老儿上道,丁寿对焦芳的表现很満意,“公公,我这里倒真有个一人选…”“刘公、缇帅留步,老朽⽗子告退。”焦芳婉拒起⾝相送的刘瑾和丁寿二人,领着儿子头摇晃脑地出门而去。
“公公,这爷俩究竟来⼲嘛的?”平⽩无故上来送人情,丁寿可不信世上有这好事。“还能做么什,”刘瑾嗤笑一声,扭头对着丁寿道:“了为
们你这般小的,做老的可算是费尽心机喽。”***东阁集议。
“洪武永乐年间各省乡试本不拘额数,至三杨主政,杨士奇一意偏袒乡里,除南北直隶外,江西解额为各省之冠,云贵广西各省名额叠加尚不及江西一地,天下宁有此理!”
焦阁老口沫横飞,指天画地,说的头头是道。文渊阁大学士王鏊蹙着眉头道:“江南文风鼎盛,自非南陲可比,杨文贞如此做也无可厚非。”
“那山陕二省呢,山东为孔孟故里,何以也远逊江浙福建!分明是杨士奇徇私之故,这帮江西佬着实可恨!”焦老大人对当年彭时抑己的怨念不可谓不深。“且说当今如何,往事已矣,不必再论。”李东阳打断了焦芳的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