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丁寿记得方才承诺,強自忍住,在贻红与晓怜二女体內也各射了部分阳精。⾼晓怜心満意⾜,搂紧子男健壮⾝躯,神魂俱飞,竭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屋內雨云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着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搂着睡去。“雪丫头,给老爷奉茶。”里屋⾼晓怜的音声娇糯慵懒,却不容置疑。“雪姐姐你歇着,我去吧。”坠儿低声道。
“她要是的我去伺候。”轻叹一声,雪里梅強撑着支起⾝子,从茶壶箩里斟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进去。绣帐內几人喁喁私语。“爷,咱姐妹三个今夜尽心服侍,可还満意?”
“你等心意尽到,有何不満意。”“咱几个是都从东厂跟爷一路祸福与共过来的,要只爷乐意,出来给爷都成,可爷却整⽇与那院子里的人厮混,想承爷点雨露滋润都难得。”“们你三个别不服气,三人合在起一,还比不得云娘一人战力,论起花样玩法,更是不及。”
姬妾间有点争強好胜的小心机,人之常情,要只别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丁寿还蛮享受这种争宠撒娇带来的成就感。“那爷喜欢么什花样,婢子们照做就是。”⾼晓怜不服气道,是都女人,谁比谁差到哪去。
“老爷请茶。”罗帐內汗香融融,四具⾝躯相贴厮连,交臂叠股,缠绕成一团,看得雪里梅头晕目眩,不敢抬眼。
丁寿伸手接茶,不知有意无意,托住茶盏的时同,将那几根纤纤⽟笋也握在里手。雪里梅如遭蛇咬,快速地菗出手去,惊惶不安地扫了榻上一眼,⽟泽⾝躯黑⽩分明,坠儿口中说的那根黑铁棒此时虽软垂舿间,依旧寸尺可观,吓得她慌忙低下螓首,只盯着己自脚尖看。
见她窘迫不安的模样,丁寿嘿嘿一笑,单手拨开盖碗,饮了口热茶。“爷,也赏奴一口吧。”贻青有气无力地缠了上来。
“好。”丁寿又饮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时二人唇⾆相交,品咂之声盈耳。雪里梅面红耳热,低声道:“婢子告退。”便要离去。“慢着。”⾼晓怜语带不満,“这般不懂规矩,取热⽑巾来,给爷擦拭⾝子,这般汗腻,如何睡得好。”
“我,婢子…”雪里梅红了眼眶,这活计她如何做得。“么怎,当己自是么什大家闺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该做丫鬟的差事,些那耝使丫头们想做这些还做不得呢。”⾼晓怜冷声冷语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紧咬樱唇,几乎噙出⾎来。“好了,她没做过这个,想来也做不好,贻红你来吧。”丁寿拍着怀里的另一具躯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