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适可而止吧。”王廷相冷冷道。“子衡,公堂之上令出如山,岂有半途而止的道理。”韩文皓首微扬,笑道:“总要等刑罚已毕,才好继续讯问。”
“部堂说是的,尔等加力地打,若是存心留手,小心治罪。”王贵由底层佐官升迁,并非不通实务,晓得手下衙役们轻举重打,⾼举轻放的手段。
太爷一语道破,执刑的衙役也不敢做得太过,手起板落,‘啪’的下一板子狠狠打在一边庇股上,随后手上轻轻一拖,顿时雪⽩香臋上⽪开⾁绽,鲜⾎淋漓,不过二十板子,⽟堂舂便痛得嘶嘶娇喘,哀叫连连。
“这好庇股,比⽩面馒头还⽩嫰,要是吃上一口,少活十年我也愿意。”个一看热闹的百姓长大了嘴巴道。“像好中秋的月亮啊,又圆又亮,月中嫦娥也就这⾝段吧…”另个一汉子痴痴道说。
苏三柳腰被马鞍形的凳子缚住,庇股连番遭打,只能动扭臋部躲避,两瓣俏臋左摇右摆,肿如熟透仙桃,更不时听到堂外看热闹的人群中淫秽不堪的话语与亵猥的笑声,又痛又羞,中心苦楚更胜杖刑,偏又被牢牢固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口气郁结心头,眼前一黑晕了去过。
“启禀大人,犯妇昏死去过。”一名衙役奏报。“刁妇狡猾,定是装死,泼醒后继续行刑。”王贵如今是扬眉吐气,怡然自得。衙门前廊庑下看打的百姓个一个翘脚观望,口中还不忘闲扯上几句。
“他娘的,越看老子心火越大,回去就得找握那⻩脸婆去。”“呦呵,大哥,你这就耐不住要找婆姨怈火啊?”“不狠狠打她一顿出不了心头这口气,一样是女人,你说人家是怎生长得…哎呦!”
这位満嘴胡诌的哥们儿突然滚了出去,直接在堂下来了个滚地葫芦。还没弄清这位么怎就失⾜摔了出去,一众‘看打’的闲人便挨了迎头一顿痛打,个一个抱头鼠窜,衙门前顿时大乱。
“堂外何人闹事?与我拿下。”外面那么大动静,自然引得堂上人注意。得了太爷钧令,自有快班捕手冲下堂去,待看清衙前动手的人时,却都呆愣住了。
见只一众⾝着青绿锦绣曳撒的大汉⾼举刀鞘,在衙前大杀四方,揍得那帮看热闹的哭爹喊娘,抱着脑袋缩到一旁,无人再敢拦路。“尔等何人,大闹官衙可是要造反么?”看了这帮人肆无忌惮的样子,洪洞县的捕快们直觉眼前人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