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上可不规矩,可曾摸到了么什?”
丁寿面对慕容⽩鄙夷的眼神,尴尬地摸摸鼻子,讪讪道:“那也未必,适才救人心切,搜得也不算通透。”想到不久前这淫徒还救过己自性命,慕容⽩将头一扭,只当己自眼睛瞎了,不再看这二人。
“那便彻底搜搜。”杜翩翩款步走到郝凯面前,没等郝千户弄清状况,便被她握住手腕,让那只大手在己自玲珑躯娇上下游走,连女子密私要害等处都未放过。
郝凯本来虎着脸凶神恶煞的充当门神,冷不丁被动来了么这一通,只觉満手感触温暖香软,脑子嗡的下一,整个人都懵了,将郝凯手掌像用过的破刷子般甩手一丢,杜翩翩柳眉斜挑,“么怎样,我以可走了吧?”
丁寿蹙着眉头,摆了摆手,杜翩翩大摇大摆地出了客栈。慕容⽩冲着⽟狐背影呸了一声,“真不要脸!”
“卫帅,我…”郝凯⾝子僵硬,举起虚张着的两手十指,还保持着适才被动搜⾝的势姿,“我…小人…是不有意冒犯…”
郝凯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能看出自家大人对那骚娘们动了心思,己自当着大人的面在那娘们周⾝摸了一通,虽说是不自愿,可哪个人男受得了这个,要是大人记了仇…郝凯不敢往下想。
“没事,不怪你。”丁二爷宽宏大量,走到郝凯近前勉励地拍拍肩膀,让郝凯稍微定了定心思。“手感么怎样?”丁寿低声问。突来一句吓得郝凯登时跪倒,“卫帅明鉴,小人…小人的真没…没敢有感觉!”
“那就把两只手剁了吧。”丁寿随口一句,吓得郝凯面无人⾊。“说笑的…”丁寿満脸堆笑,将郝凯搀扶来起,“本官在旁着看,这事非你本愿,岂能治罪…”
郝凯揩掉额头冷汗,“谢卫帅体谅。”“不过我真想剁了你这双手。”郝凯:“…”慕容⽩实在没眼再看,走上前道问:“你信得过她?”
“信不过。”丁寿头摇。“那你还放他走?”慕容⽩纳闷,经过驿站走递的书信至少也是官府公文,至甚可能是地方秘奏,你个锦⾐卫竟然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