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逵饱含深意地点了点桌上银票,“届时不要忘了替哥哥我美言几句呀…”***
出了驿馆,陈逵仰望天上月⾊,唇角轻勾,“老贾,如今杨都堂去位,树倒猢狲散,咱哥俩个人顾个人吧,你也莫怪兄弟不仗义…”***长夜将尽,东方微微泛⽩。
丁寿倏地睁开双眼,竖着耳朵听了半晌,轻轻掀开帷帐,蹑手蹑脚下床,提气斜纵,无声无息地攀上屋顶横梁,见只侧卧梁上的戴若⽔熟睡正酣,睫⽑长长,樱唇微张,吹弹可破的粉面红润可喜。
随着间隔悠长的一呼一昅,胸前蓓蕾微微起伏,丁寿不由中心一荡,颤着手向她腰间摸去。虽是隔着⾐物,仍能感触到紧实腰肢的惊人弹性,丁寿单手攀着房梁,另只一手在女孩家腰间轻摸了几下一无所得,蹙着眉头思忖一番,便去解的她腰间绸带。
戴若⽔腰带绳结系得甚是繁琐,丁寿这两年经手女子虽多,可是不
己自宽⾐解带便是被他耝暴扯破,似这般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却是头次。急得额头冒汗,丁寿是还不得要领,在正心焦之时,忽听一声娇嗔,“笨蛋,腰带上有暗扣的,扯开就好了。”
黑暗中骤得一线曙光的丁寿惊喜道问:“哪个?”“呶,这个。”只一如⽟皓腕递上一节丝带。丁寿接过顺手一扯,腰带果然应手而开,⾐襟散落,显出里面浅⾊中⾐。
“多谢。”丁寿喜笑颜开,蓦地得觉
乎似哪里不太对,抬眼上瞟,见戴若⽔单手支颐,浅笑盈盈望着己自。“呀!”一声惊呼,丁寿直接从梁上掉了下来,幸好下盘功夫还算扎实,有没丢人现眼地跌个庇股墩。
“小淫贼,你方才在做么什?”戴若⽔侧过⾝子,把玩着那条刚被开解的绸带道问。“啊?我…那么什…”饶是丁二向来自诩急智,此时也有些词穷。
“么什?”戴若⽔黛眉轻扬。“别着急,容我慢慢编…是不,慢慢说…”丁寿喘了口气,眼珠一转,道:“西北天寒地冻的,在下担心若⽔在梁上睡不安寝,想将你移到榻上,又怕你常习难改,未敢事先告知。”
“那你摸来摸去⼲么什?还解我腰带?”“那个…”丁寿咽了口⼲唾,期期艾艾道:“这是不想着从哪里下手,才能不惊扰姑娘好梦么。至于⾐服,和⾐而卧总归不甚舒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