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稀奇古怪的消息。
“正是。”谈允贤颔首,“东主与恩师过往交好,想来从中受益匪浅,非妾⾝所能及也。”“我他娘会诊个庇啊!刘家人就么这放心把闺女交给我治?”丁寿气得爆了耝口。“有妾⾝极力推荐,刘家人明⽇一早就当登门求告。”
谈允贤云淡风轻言道。二爷一年花一百两银子养着你,合着就是等着你让我出洋相的!丁寿窝了一肚子火,斜楞眼瞪着谈允贤,没好气哼了一声道:“让二爷开方抓药,可是要出人命的!”听出东家语气不満,谈允贤面⾊如常,淡然道:“刘家姐小得的乃是心病,必须心药方可医得,东主本⾝就是一剂良药。”
“你是说…”丁寿明⽩过味儿来了,“刘彩凤是在装病?”***翌⽇一早,丁寿不请自来,主动登门为刘彩凤诊病,可教正愁不知如何求人的刘景祥欢喜常非,亲自迎到府门前。
“为小女之病,劳动大人大驾,实是小老儿罪过。”刘景祥打躬作揖,道谢不停。“老伯客气了,衙门內你我分属同僚,在家中您又是长辈尊长,彩凤姑娘疾病缠⾝,在下尽些心力也是应当的。”
丁寿谦辞还礼。刘景祥千恩万谢,刘青鸾却依旧看丁寿不惯,一旁泼冷⽔道:“就是不道知本事如何,能不能治好姐姐的病…”“闭嘴!”刘景祥低声叱责。
“本来嘛,”刘青鸾不服气道:“那许多名医都诊治不好,他个一当官的半吊子,能瞧出么什花样来!”
“能否治得好要看过病人才晓得,请二姐小拭目以待。”丁寿胸有成竹,笑容灿烂。刘景祥忙不迭延请丁寿⼊內,刘青鸾尽管信不过丁寿医术,心忧姐姐病情,是还随后跟了上去。
虽是由青年子男⼊少女闺房诊脉,刘家倒是也没弄出么什纱幔垂帘、绢帕遮腕这一套⿇烦事来,刘景祥庄户人家出⾝,没那么多避讳规矩,在他想来丁寿与刘家上下人等俱都熟稔,与其想些那
的有没的,如不请他快给女儿治好病来得紧要,刘青鸾大大咧咧,更不会想到此处,刘二汉听得丁寿名字,连面都没敢露,一家人里也有只刘彩凤略懂得男女大防这些繁文缛节。
不过她中心窃喜还来不及,自不会点透。香闺之中,刘彩凤半靠在榻上,只一雪⽩皓腕枕在软垫上,供丁寿把脉,是只丁二把脉的方式教⽗女三人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