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2)

她的屋子里没有生火，还放了些农ju和几袋子粮食，如果没有墙上贴的那几张明星画，完全就不像一个少女的闺房。屋子yin冷得很，像个冰窖似的，白小玲三下五除二，飞快地把棉衣棉ku胡穿在shen上。趿上鞋，打开门，就向厕所冲去。

在这九转的地域，全然没有了女孩子应该有的那zhong矜持，咬jin了牙，闭了yan，呼呼啦啦，响声大作。一方面，她想尽快回到暖和的被窝继续睡觉去；一方面shenti上的某个qi官也真如破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像这样的事情并无什么可说。但是就在白小玲站起shen，提了ku子要走的时候，她前面突然chu现一个黑影。

白小玲以为是看hua了yan，在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在黑天里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前面有个东西，定了睛再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可这次却不同，白小玲rou了rou惺忪的yan睛再去看，那个黑影正冲过来，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dao“别吭声，否则老子弄死你。”声音很低，而且有意变了音调。

一个从小在农村生活、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白小玲害怕得要命，她不知dao这黑影要zuo什么——但是很快她就知dao他要zuo什么了。

一只冰冷的手通过没有系纽扣的棉衣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xiong。那可是她最不愿意让人注意的东西，不想被黑影一把抓了个正着。下意识里，白小玲拼命阻挡。

“你再动，老子掐死你！”那人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说。并用另一只手an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白小玲不敢再动了。起初，黑影是在慢慢地rounie着，这并没有给白小玲带来多大的痛苦。可是，黑影的动作却越来越cu暴，活动的面积也越来越大。那只罪恶的手无情地践踏着少女的shenti。

“啊！痛。”黑影的两gen手指像钳子一样突然使劲，夹着她上shen最mingan的地方。白小玲禁不住喊chu了声。

“别说话。”黑影又喝dao，两手抱着白小玲，不停地chuan着令人作呕的cu气，就像是tou发情的公猪。

好一会儿，黑影才松开了手。白小玲以为她的灾难就要结束了，正要哭，又被黑影从后面抱住了，一只手仍旧捩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要褪她的ku子。白小玲使劲拽着不放手，黑影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逐渐使劲地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地拉着她的ku子。柔弱的少女怎么能抵挡得住qiang汉的攻击。因为穿的只是棉ku，连外面的ku子都没有穿，自然也就没有束腰带，那ku子很容易就被黑影脱了下来。

“爹，救我。——”白小玲哭喊着，声音却是小得很，刚才的挣扎使得她早就没有了力气。方才是因为害怕不敢chu声，现在是想chu声却没有了那能力。

“你，你——再喊，老子弄死你。”黑影似乎也有些害怕了。不过从这声音里也能听chu野兽般的疯狂来。黑影说着，手就伸到了白小玲的下shen。

白小玲gan到后腰上有一个yingying的东西在ding着自己。而那个曾经在睡觉时让她痛苦的地方在此刻更让她痛苦了。钻心疼，像是被刀割着一般。两zhong痛的xing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不知dao过了多长时间，黑影的动作更加cu暴剧烈，又让白小玲发chu了声来，那人也chuan着难以抑制的cu气，却也不guan白小玲的叫喊了。只听那黑影“啊”了一声，像是发了羊羔风一般，而后提着ku子就跑了。

白小玲不知dao是在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屋子的，反正是回去了。她坐在床上，没有睡，没有哭，也不觉得冷了。就在这黑黑的冷冷的屋子里坐着。shen上青一块，紫一块，竟也没有了疼痛。虽然睁着yan，但是和没睁一样，因为看到的全是黑暗。脑子里什么都在想着，却又什么都没有想，一会儿空dangdang的，一会儿又被sai得满满的。有一zhong让人说不chu的难受。

有zhonggan觉却是能够说得清的，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zuo梦。一场谁都不想有的噩梦。

但愿这是一场梦吧！不guan是梦里的生，还是梦里的死。到醒来的时候，什么样的世界还是什么样的世界。

4

实际上，白小玲还是没有完全麻木着。朦胧的意识里gan觉到院子里人声大作，像是在打架一样。

这也像是一个梦，一个噩梦。

白天里，白小玲就像是没了魂一样。一整天都无jing1打采。吴桂hua也没有好脸se，无端地骂了白小玲好几次。要是在以前，白小玲早就ding嘴了，而这次却是任打任骂却并不吭声。弟弟和她说笑她也不理。

吃过了晚饭，吴桂hua装饰一新，要走的时候，对白小玲说dao“妮子，你刷了碗后，看着店，我要chu去一趟。”

“妈，你要去哪里？”白小军问。

“救你爹去。”吴桂hua说dao。这时，白小玲才想起有一天的时间没有看到爹了。抬了tou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却没有说chu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