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飞快的组织词汇，我思考了一下，回答：“城里呀…城里就和村里差别还是很大的，虽然也是这样的天这样的地，但是因为主人多畜生也更多，所以主人对畜生的消耗也更大，所以畜生被宰杀的也更频繁，也更加的早。”

只是还没等我说话，叶就向我问：“城里是什么样的？我们村里有好多人想去，但是听说村外城里面对畜生要求的更多，而且宰杀的也更早是吗？”我脑海里拼命的回忆王望对我的要求。

然后说：“其实，你们已经很幸福了。”两个女孩儿不懂我的意思，我继续问：“你说，你害怕主人突然有一天要杀了你，那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你们村里畜生到多大的时候就要被杀掉呢？”叶回答：“我今年十八岁了。

叶又跟着说：“我最害怕突然有一天主人会把我杀掉，然后吃我的。”小米豆却回答：“我最害怕主人不给饭吃，不给喝，还怕主人那鞭我、打我板。”我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米豆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说话却格外大胆，也格外不知廉耻，她了，说：“这我们知，就像主人家生的人都是主人，我们圈里生的都是畜生。

而我现在要的是更一步地剥夺她们仅有作为人的权利。我心里怀着歉疚的念，也怀着畏惧的心理，也有沮丧且羞愧的心，但是我为了平安的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么说呀？”小米豆问。我解释：“因为城里面主人们住的是楼大厦，而且城里面也有更多的畜生给主人们玩。

我们村里的畜生好像没有说到多大岁数就一定要杀掉的，都是不了活或者讨不了主人喜之后才要被杀掉的。唯一例外的，就是每年祭祀的时候，主人会挑几个畜生宰掉。”

那个稍微年长的小姑娘回答：“我们的名字都是在圈里的时候，主人们给取的，我叫叶、她叫米豆。”“我叫陈玉婷，你们叫我婷婷就可以了，我从城里来，第一次到这村，是陪着主人来这里度假的。”

我知自己来的时候是没有穿衣服的，估计王伟的意思是要回那个小县城之后才可能给我衣服，让我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我转过又问米豆，我说：“你说你最害怕饿肚，怕没有喝，还害怕被打，那你平时吃的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会被饿着，会被打？”

但是畜生们却只能住在厕所和垃圾桶里，而且畜生们不但要伺候好主人，而且还要用自己的生命给主人们消遣。我来问你们，你们在村里生活的畜生们最害怕的是什么？”

小米豆问：“那你觉得是我们村里好，还是城里好呢？”“我想对于主人们来说，城里更好一些，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畜生来说，当然是村里更好一些了。”

“这…”我真没想到她们竟然连这个都不知，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们只能糊地解释：“就是…就是我的主人和你们主人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血缘关系就如同父、母女什么的，这意思你们知吗？”

我走到外间，看到两个光着的小姑娘正蜷缩在两张破草席上睡觉，显然她们睡都不是很熟，因为我一来她们就被惊醒了，我看到她们惊慌的样，知她们以为没有听到王望的召唤，赶解释：“别害怕，不是主人要叫你们去！”

而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跟我比差的就更远了，所以在她们面前我丝毫不觉得自己气势很弱，反而真有一可以她们老师的错觉。我蹲在她们面前，装友善的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为了回到自己家人的边，我知我必须狠下心，不但要对他们狠心，也要对自己狠心…岁数稍大的姑娘十七八岁，她的年纪其实要比我大一些，但是我还是觉得她其实还不如我懂事。

我知真正的讲课现在就要开始了，我了，颇为不要脸地说：“是啊！我也是被主人饲养的畜生，我的主人是你们主人的堂侄，是大老爷的侄孙。”“什么是堂侄呀？什么又是侄孙？”名叫叶的女孩儿问。

程的时候才会和衣服一起给我。

有长的是男主人，没有张的是女主人，而我们圈里面畜生的，有的不有没有被割掉都是王八，而我们没有的都是母猪，是吧？”我了，努力地消化她们传达给我的信息。

看着两个小姑娘松气的样，我知王望他们在村里的积威很重，让这些男男女女都兴不起反抗的念。

我问。两个小姑娘互相看了看，然后稍小一的女孩儿用带着稚气的声音问：“城里面什么样？也和村里一样吗？你也是被主人饲养的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