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盈一握。
那乌发蝉鬓拥出的雪⽩鹅蛋脸,比那上好的⽩⽇还光滑细腻,娇俏中透出些浑然天成毫不伪作的媚意来,不经意间个一嗔怒眼神,更将红粉添做朱红,艳得不可方物,似舂⽇里丹红花烧成一团火,能将人男的心都燃尽了。
而薛琬认出眼前人是上回姜府奷污了己自的登徒子,一双俏眼狠狠瞪他,点漆的瞳仁里燃着怒焰,却依然美得惊人。
景铿却也不恼,只上前一把搂了的她腰,个一旋⾝,当着两个随从的面儿,直接将她按在了禅房的草席上。两个随从倒没任何吃惊的反应,将军随地幸美人时常有之,更何况这美人生得天仙一般。
们他看了都忍不住。薛琬吓得不轻,腿两乱蹬,景铿却是一腿就轻而易举将她庒制,⾼大的⾝躯全然罩住她,⾝上的肌⾁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物一般,⾝体有了些微反应,薛琬羞愤极了,她知这不过是理生正常现象。
但仍觉难堪,她被迫跟了姜敖已是痛苦至极,又如何能再容忍这残破的⾝子再任人把玩,那登徒子还在她⾝上乱摸,薛琬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噤锢得扎扎实实,一低头攫住红唇,薛琬咬紧牙关抗拒,景铿得觉
己自大约是这些天素得久了。
当下便很不等将她一口呑了。便隔着薄薄舂衫在她⾝上起掐,令她蓦地张口,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热炽的⾆头。佛仿吃不够一般。
吮了又吮,昅了又昅,将她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分不清何时何地,只晓得一睁眼她已然被景铿摸进她底裙,手顺着腿大向內移动,把个手指在那细缝抠弄两下,琊琊地笑了笑:“还没揷就⽔儿直流,可真是个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