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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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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

总算lun到我了。

记得在一个周六shen夜的灵异节目中,神秘兮兮的主持人曾经说过,每个人一生中或多或少都会遇到几桩无法解释的怪事,而正如他所说的,每个周末总有几个眉toushen锁的特别来宾与张牙舞爪的观众,在那个灵异谈话节目里说着一个又一个令人mao骨悚然的亲shenti验。

我本来以为像我这样平凡的人,这辈子是没指望遇到什么光怪陆离的奇事了,这绝对跟我在这社会中扮演的角se有关。但,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起,便发现怪事早已缩在我的房间里,沉默却毫无隐喻地等着我,而我就如同走进一个孤独的舞台,被迫扮演一个猥琐困顿的侦探,将昏黄的桌灯对准那张陌生的脸孔,开始一场无奈的审问。

那是张苍白的脸孔,还隐隐发紫。

我坐在床上,看着苍蝇在那张脸孔上又飞又爬的,已经六个小时又七分钟了,但那双空dong的yan睛跟我之间的关系,我还是想不明白。

他是谁?怎么会坐在这里?趴在我熟悉的桌子上?

最重要的是,他死了。

他显然是死了,不只是因为他的yan睛已经像条死鱼一样整整睁开了六个小时,他的shen上还发chu一gu酸酸的腐败气味,不知dao挂了几天,还好死不死,离奇地挂在我房里。这显然就是问题所在。

害怕的阶段已经过了,只要时间一直在跑,什么东西都可以习惯,习惯过ma路要看红绿灯、习惯别人过ma路不看红绿灯,还包括习惯跟一只莫名其妙的尸ti静默相chu1这zhong事。跟一只尸ti独chu1并非想象中那么恐怖,你只要开始了解尸ti是完全不ju立即威胁xing的,你就能跟我一样,冷静地思考尸ti怎么会跑到自己房间里挂掉。毕竟我的生活不是场电影,我说过了,这跟我在这个社会中扮演的角se有关,尸ti突然起shen变成xi血鬼或僵尸这zhong惊悚题材,并不适合chu现在城市的这个角落。

也许,房间里突然chu现一tou尸ti这zhong事虽然教人错愕,却也不见得让人手忙脚luan,我们付钱给警察大概就是为了chu1理这zhong事。

但我没有报警,虽然我有支室内电话,还有一支上个月才办的手机,甚至还有两组号码,一组市内的,一组是“对的事,永远率先zuo到”的远传;大家都知dao,电话不过是一堆机械的简单组合,而号码才是重点,它才是灵魂,就跟NOKIA广告说的一样:“科技始终基于人xing”有了号码,电话才有人xing。我有两个号码,这个城市的人都是这样的,虽然这个城市的其它人并没有打过电话给我。

对,但我没有报警。

因为我突然想不太起来,这几天我到底去过什么地方、zuo过什么事情、看过什么电视剧,这些不明不白的浑沌状态告诉我,现在我要是报警,一定会被当作犯人给sai进铁笼子里;我虽然没住过铁笼子,但动wu园里大猩猩的痴呆表情倒见过两次,所以我看算了,我还是认真hua点时间,把该想chu来的、纠在我脑袋里的东西挖chu来。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耗上六个小时,跟尸ti作沉默对话的原因。

一个人会不记得几天前的自己zuo了些什么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已是这个城市里liu行已久的政治文化,什么时候要当台湾人,什么时候又突然进化成新台湾人,有时候自己都忘记当初的理由,这事不新鲜,反正每次选举到了,总有人告诉你应该当什么人。

我说话又离题了,这是我的坏习惯,因为在这个城市里要找个人好好练习说话是件不容易的事。总之,我独自在尸臭中反省了六个小时,却连开门进来前自己发生过什么事也是一团luan七八糟、半点也没印象,这就太夸张了。

是啊,太夸张了。

我咬着手指,指甲都快给吃了,我想这个时候需要点幽默gan,电视里的英雄都是这样zuo的。于是我轻斜着眉mao,歪着嘴,挤chu一个无奈的笑容,这是我跟港星陈冠希学的,平时没事时我偶而会来上这么个笑容。虽然没人在看,但现在的情况跟这个笑容ting搭的。

我努力回忆这几天地球的模样。可惜最近这几天世界发生的大小事,彷佛都跟我毫无关系,我印象最鲜明的新闻,一个是英国在世界杯用12码罚球踢爆了阿gen廷,另一个是医生在某男子的肚子里,发现一条超过三公尺的绦虫,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除了遥远的某chu1那颗罚球,以及那条三公尺的ju大绦虫外,我实在记不起这几天的新闻内容,我搞不懂地球跟我之间的距离,也无法估算我的自我究竟失踪了几天。一天?两天?三天?还是更多?我没事失踪个什么劲啊?

尸ti好臭。

也许我可以从尸ti的腐败程度,知dao我的桌椅究竟被他霸占了多久,因为我很肯定,我不可能待在家里却没发现自己的桌子有条尸ti,再白痴也不可能,所以尸ti趴在我的桌子上几天,我就至少在外游dang几天。

可惜我不是法医,所以我无法从他的多臭、或他的pi肤渗chu什么味dao的尸水知dao他赖在我房间多久。关于我为什么不是法医,这就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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