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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中(2/2)

动着女人香氛的房间里,逐渐现一只属于男人特有的烟味,半半淡间,我好象看见明柯的名字在房间里飘着,嘴角有一淌过,伸,我轻轻添拾着,咸咸,那是我的泪。

严冰手里的烟被我的泪沁泡着,孤独而倔的伫立,终于不支,轰然塌倒,趴了下来,从内使劲挤最后一缕烟,终于彻底灭了,严冰伸手在床上摸索着,把自己笼罩在一片沉沉的烟雾中,好象离我很远的样,一直第四烟,才使我脑里那本来就绷直的弦松下来。

你过去那边以后,帮我联系他,看看他,说我很好,很想他。

我不烟,只想单纯享受这片刻的尼古丁带来的陶醉,近乎于颠覆的神,亲手破坏的快乐。

觉到她正在仔细观察我,越发把埋的了,鼻端缠着几缕严冰留在枕上的冷香,几自己就这么死去,就不会是孤单的,前一闪,晃过林中蟒缠绕的画面,浑顿时一激灵,抬起来,在昏黄的灯下,室内充溢着一情而慵懒的空气,还有女人香,严冰散着发,平静的替我泪,趴在我耳边说:“嘟嘟啊,你怎么总也长不大?连梦也会哭醒?”

我彻底平静下来,有讲话的力气,开始梳理自己的情绪,她上就要去那座北方海滨城市了,我镇定的嘱咐着严冰八小时以外的生活,必须有一角是属于我的。

我懊恼的扯了上盖着四季图的锦被,不声了,严冰拢了一把发,问:“还是他吗?”,她随手抓过火机,一只烟,靠着床想事,不时看我一

“嘟嘟”,她隔了重重烟雾,唤着我“男人是我们的劫,你却永远逃不这个圈,”她拂了耳边的发,问“你有多他?”

凄凉到了极,不禁悲从中来,我一,细细的哭了起来。

“寒黎,怎么了?” 严冰柔的发丝在我耳畔扫着,的酥酥的,划来划去。

我怎么可以去?我能丢下所有的自尊?我能不顾一切追随一个男人?除了摇我还是摇,心一酸,泪又下来,严冰似乎在叹气,我抬时,她却一下把我搂住,烟屑撒了她一,使她整个看上去象是一条诱惑的女蛇。

严冰盯着我半天,一字一顿:“或者,你跟着我过去?”

似乎严冰努力朝前坐起来,逐渐变的,随即再度坐直,我觉到她靠着我,在微微颤抖着,她狠狠的了一烟,似乎在拼命想压制什么,长长的睫轻轻阖上,又唿的打开,一双单凤迫近我,她抿着双,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就象一朵开而未开的,灯影里,小而的鼻翼微皱着,一侧的影里有极端的黑的诱惑,凭添三分艳丽。

她却忽略了,我心里的伤。

自我放逐了半年,严冰终于把我救活了,不过,她却要离开了,躺在黑寂寂的夜里,总觉得有谁的睛在无形中哀悯的看我,惶恐象是一群无苍蝇,在边四下窜,不安的的预烈袭来,把所有的念离我的,唯一剩下的是:我被遗弃了。

我不假思索的一掌扇过去,扇掉了严冰的烟,她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微微了几分愤怒,我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再想说什么话,她的神里却已经满是怜悯和疼惜,刚才那愤怒似乎只是我的幻觉。

窗外逐渐发白,一丝光线透了来,我知严冰准备发了,一想到那座海滨城市,我就浑不安,它已经相继吞噬掉我的两个最,我被孤独的遗弃在这个只有回忆的南方。

明柯,我的明柯,一阵心痛,不假思索的说:“全,包括缺。”

她偏过来看我:“到什么地步,他什么?”

磨自己,但是,我却从这折磨里却找到了快乐,在电视里看见有人失恋以后,用烟,用刀割,用一切极端的手段对付自己,无完肤,不禁骨悚然,现在看到镜里那张无比苍白的脸,我又觉得非常轻松,自己答应过严冰不会那么傻的。

“为什么他走没告诉你?他在骗你,都在骗你。”严冰象在对我讲话,又象一个人喃喃自语,卧室里没有风,烟燃成一缕烟,直直的升上去,一缕燃断接着又升起一缕,渐渐岔开、散去,枝叶万端,象我梦见过的那丛缠绕蟒的密林,可是那么多树,它藏匿在哪株树上?不自禁瞅了瞅严冰手中的烟,心下不免惴惴。

“恩。”我回过神来,挪到靠近她的肩膀“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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