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出鼓励的微笑,更加卖力地角色扮演。
“啪!”她突然鼓起了全身羞耻和勇气扇出一巴掌,丑陋的面孔,同样是打向痛恨的自己。
“对不起,我不干了!”
夏子拉起衣服,离开日本人的身子,毅然下了床。
“**!”
然而叫做岛田健太郎的日本人大骂一声,反应被打了耳光后就是极度的恼羞成怒。
日本人矛盾深沉,面孔复杂,在外能彬彬有礼弯腰鞠躬,对内也能撕下面具完全释放心中的**。
岛田健太郎伸手抓住夏子的衣服,就是狠狠一扯,摔回床上。
“**!”还在说着夏子听不懂的日语,那糟糕的身躯就想扔掉一切斯文地压上来。
“救命啊!”这灰色的交易里,夏子并不完全是受害方,但她没有想法再去管那么多,面对用强她奋力挣扎,同时大声叫喊,以期望外头有人能听到帮她。
可精神的变化无法给物质带来实质性的改变,岛田健太郎缺少运动的身体对付柔弱的夏子依旧是足够了,密闭的环境里叫喊是没用的,夏子咬紧牙关,一边流泪,一边拼命地推开对方。
翻下了床,她踉跄起身跑向一个方向,追上来动了真火的岛田健太郎一脚踹过来,夏子身形飞倒,撞在了一张红木家具的一角上。
疼痛伴随剧烈的眩晕,夏子觉得好失望,同时也好失败,力气流失的时候,她渴望的心灵里神奇浮现的竟是她那虚构的寄托。
原来她是那么羡慕死宅们。
视线跌在柔软的地毯里,一双不在认知中的脚出现了,意识消失的前一刻,真的好神奇,她竟然抬头看到了狐狸面具,朝名禹白。
…
禹小白以为他打扰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好事,之后他却发现不是这样。
床上的女孩让禹小白愣了愣,是不是太巧了。还剩下点印象的面孔,又是那个用痴女目光看着他的本子的少女。
想到在展台看到对方进入休息棚,信息汇聚起来,他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大致。
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那名漂亮女孩的选择有点出乎意料,但也只能让人无奈一下。他只是一个外人,没有理由和必要干预或是想太多。
他和环境融为一体地潜匿着,犹豫着该不该打断别人,理解归理解,但听活春宫是不可取的,还没等他想完,喧闹声和打斗突然而至。
“混账东西!”
“救命啊…”“你个【哔——】,我要【哔——】!”
那日本胖子发火了,女孩用尽全力在挣扎着,禹小白皱起眉,确定这不是什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