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跟她继续客气下去，直接了正题。“我今天叫你过来还是想跟 你了解下你爸爸生前的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好好合，知什么也别隐瞒。”

“蔡小，我能不能冒昧再问你一个问题？”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再次对她问。

“这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她抬问我。

“杨警官你放心，我不是不懂事的人。”

她没有再反驳我，低垂眉，似乎在想些什么。

“杨警官，你好。”蔡少芬原本是坐着的，见我来，赶忙起跟我打了招呼。我对她摆了下手，示意她坐下。“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特意跑过来一趟。”

“对不起，我们还没有找凶手。”说实话，当蔡少芬问我谁是杀害她爸爸的凶手时，我心里其实内疚的。

“杨警官，你能不能告诉我，谁是杀害我爸爸的凶手？”蔡少芬望着我，泪盈眶。

“蔡小你先别激动，或许他们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隐瞒了你。”

如果是真的好，她也不会犹豫了。

蔡少芬轻了下，说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还没有男朋友，不过已经有喜的人了。”她在说到有喜的人的时候，脸上一丝甜的微笑，看得来她没有说谎。

“会是那个女人下的毒吗？”她中的女人，想必指的是她父亲的小三—谢晓丽。

“蔡小，还是同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父母亲的关系怎么样？”这问题之前我问过她，她当时回答说很好。

“那你和你妈的关系怎么样？”我继续问。

我盯着她看了两秒，笑：“蔡小，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你今年也有十八岁了，有没有男朋友，或是喜的人？”

“没错，不过我现在还想再听你回答一次。”

还没等我说完，就被蔡少芬打断“不可能，我爸他绝不会对不起我妈的事情。”

蔡少芬，说不我问什么她都不会介意的。

蔡少芬摇，说不是学校里的。

“你父亲餐厅里的同事，你认识个个？”

“是这样的，据我调查得到的消息，说你父亲在外面有一个情人，而且这事你母亲也知…”

“他们之间情很好，相敬如宾，几乎没有吵过架。”

“除了小王，其他的我都不认识。”

“这…”蔡少芬犹豫，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问题。

“这是应该的，我也要谢你们为了我爸爸的案，每天东跑西跑的。”

我了，翻开了面前的本，这本里面都是我上午时的提问笔记。

她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人，随即低小声“我妈对我好的。”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其实我也只是随问问，没要求她一定要回答。

“我说的都是实话，杨警官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父母亲情不好呢？”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可蔡少芬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我摇，说我不能告诉她是谁说的。

“是学校里的人？”我试探。

“那是不是你父亲的徒弟小王？”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继续猜测。

“或许你说的都是真的，可他们至少在我面前还是很恩的。”蔡少芬看着我，一起低沉。

候，同事小吴过来告诉我蔡少芬已经到了，现在正在会客室等我。

蔡少芬脸上挂满微笑，嘴角两边翘起，轻启朱回答：“杨警官，我记得这问题你之前已经问过我了。”

“这两天我和姜警官了一些走访调查，知了一些关于你父亲生前的事情，我不知你是不是也已经知了。要是等下问到有不礼貌的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沉默，没有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