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找我嘛？”盯了将近两分钟，杜鹃才移开视线。

我心一颤，如果这都算的话，那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那他清醒的时候你有没有再问过他？”

“如果俞东不是凶手，那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如果有问题我还会过来找你。”

“她是我的女儿，你觉得我是她还是恨她！”杜鹃讥笑，似乎觉得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当时不相信，觉得他一定是在说大话。他见我不相信，还跟我举手发誓说他没有说谎，而且还说如果我不相信的话，下次可以亲自去他家里看看，就知他是不是在说谎了。我当时骂了他一句老不正经，他嬉笑说他一直以来就没正经过，人要是太正经，就没办法享到齐人之福了。”

蔡岳明家里不就只有他老婆和他女儿蔡少芬两个女的吗，难他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那警大概是见我瞧她，上解释：“杨警官

她来第一看到我，便问我是不是她女儿蔡少芬叫来的。

“我不知，”杜娟很快否认，然后用双手捂，大声喊说她血压要犯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问我什么？”杜娟很激动，也很警惕。

“那我再问你，你女儿和你丈夫的关系这么样？”

她回答说在蔡岳明的手机里见过照片，真人没见过。

谢晓丽摇，说她也不敢确定。

我回看了后的看守所，看来明天还得再跑过来一趟。

我沉思片刻，又问谢晓丽有没有见过蔡岳明的女儿？

“我不知。”谢晓丽摇了摇“我只知俞东他不可能是凶手，蔡岳明每次都给他那么多钱，他这么舍得把自己的财神爷杀死。”

我回答说不是，不过她好像不相信，一双睛盯了我好久。

“我就是因为太她，所以不忍心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世上遭罪。”

“你知我想问什么的！”看杜鹃这反应，她应该猜到我想问她什么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杜鹃冷哼一声。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如果蔡岳明真的了这事，那他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杜娟你给我老实一，你这招在我们看守所没用。”就在杜娟大喊的时候，一旁的警冷冷说。

离开看守所，我满脑都在想蔡岳明是不是真的玷污了自己女儿。这问题我不可能直接去找蔡少芬求证，不过倒是可以去找她妈妈杜娟谈谈。

“你觉得蔡岳明的话可信度有多？”我问谢晓丽。

杜娟已经被关了十几天，不过她和谢晓丽不一样，除了发外，整个人看起来神不错。

我抬看了那警一，里有些疑惑。

“杨警官，时间已经到了。”一到时间，旁边的女警上声提醒。

“我问过，不过他否认了，而且还让我不要相信他喝醉时说过的话。”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少芬那么严苛，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恨她？”

谢晓丽的想法倒是和我的一样，因为蔡岳明经常给俞东钱，所以他最不可能下毒。

。我哪有兴趣跟他玩猜谜游戏，就没搭理他。后来他见我没猜，就自己说来了。原来他所说的服侍并不是照顾的意思，而是指床上那事。

“过来跟你了解几个问题。”

“你如果她，为什么还要害她，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