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因为我的色相。
她的确是这么说的,很像当年那般的,女流氓。
可是她说我比她更流氓,总是无缘无故地用色相勾引她起一种犯罪的冲动我虽然莫名其妙,却还是悉数收下了她的抱怨和牢骚。
五年来我们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起,但是这五年,的确是我二十多年里过得最快乐的时光。我感到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余生还能那么长,我还可以等她那么久,所以,晚一点也没关系。
我们总会在一起,多难也会在一起。我会等到她笑着对我说“好”的那一天。
她是我的小粉丝,是我的红太狼,是我的苏奶奶。就算她叫我“仙女姐姐”也没关系,只要她开心。
于是我开始漫长的等待。
两年,七年,一年,五年。
再加上,后来的三年。
白阿姨走的那一天很突然,几个小时之前她才答应我跟我在一起。那一天晚上,她紧紧地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我的世界,也随着她的哭声一点点地分崩离析。那一年的十一月,比往年冷了很多。
站在白阿姨的墓碑前,我对她说,待她长发及腰的时候,我一定会娶她。
自从凌音出事之后,我从来不会说什么情话,而这个承诺,却是我下着必定实现的决心而对她许下的。
后来她开始了一个人的旅行,像是环游世界一般。她对我提过古人守孝三年,我知道这只是她的借口罢了。
她的心很乱,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于是她需要时间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
第一个年头里我将自己的影楼带入了正轨,其实开这家影楼的契机也是因为她。她走了,我也没了心情,便托了朋友帮我管理着,自己踏上了寻找她的路。
我没有她的一点消息,我找她找得毫无头绪。可能我如果借助别人的力量可以很快得到她的消息,可是某种私心制止了我这么做的想法。
我相信我们之间的默契。
我去过日本的富士山,巴黎的埃菲尔,荷兰的郁金香花海我还去过法国的新喀里多尼亚,那里号称“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我找不到她的身影,但我能感觉到她曾来过的气息。
于是我再次为了她,习惯性地每天微笑。
第三年,我来到了加拿大。
这个国度总是寒冷的,还未进入冬季气温已经很低了,随处可见的枫树,上面片片的枫叶红得像火。
一路走来我见了太多陌生的人,和当初一样,没有一个人和她有一丝一毫的相似。
最终我还是找到了她,在枫林里,枫叶飞舞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