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昱没打算放弃，问：“舞和拍视频的场地，我给你，要不要？”

“你不舞了么？”陆辰昱追问“还是打算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地去找那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林芊蔚鄙视他：“肯定是你发言不文明。”

森森愣住，顿了一下，还是摇。

这是什么级别的渣男啊。

陆辰昱有烦，神渐冷，耳边回响着她刚刚那个带了几分羡慕的哇，联想到她是个贫困生来着，心里有了主意，脆说：“行吧，那换个简单的解决办法，那个家教时薪两千，你每天给我补习了至少一个小时，我给你算每天五千，这样满意吗？”

森森愣怔地看着他，摇。

森森依然保持着先前转过的姿势，和他四目相对。他话音刚落，她的睛本能地迅速眨了几下，这个表情维持了足足五秒，然后慢慢发生变化。

哇。

压抑内心的，装作不在乎的样，一辈都打算这样下去么？

就在这个时候，陆辰昱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和森森朝夕相对，已经渐渐摸清了她的习惯，在混熟了的人面前，她的大分表情和情绪表达都是真实的，但对于关系疏离的人，

话怪气带节奏的、无故带森森场的帖都删了，忽听边的男生大喊：“靠，为什么我的帖老被删！”

还有，她跟着哇什么鬼？哇人傻钱多，还是哇数学困难？

森森摇。

“几万呀…”森森轻呼“哇。”

陆辰昱皱眉，看她油盐不的样，心里十分不。他就不懂了，她确确实实很喜舞和表演，本没法完全放弃，为什么总在逃避这个问题？

她的声音很，但陆辰昱听了，觉不是很好。数学困难？人傻钱多？他抬，朝权俊熙发死亡凝视。

赵照有郁闷，嘴里嘀嘀咕咕：“本少爷要骂死那几个在贴吧里蹦跶的傻/。”

森森笑了，忍不住说：“陆辰昱，你别听他们说的呀，我什么都不要。”

“是啊是啊。”许思浩坐过来以后，觉得陆辰昱真是个脾气不错的同学，大着胆附和“森森同学这段时间的付不比那个家教少，那个家教赚了那么多钱，森森同学是无偿的！你有这么好的同桌，一定要珍惜啊！”森森被他们说得面红耳赤，忙打断：“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陆辰昱以前也帮过我很多。”

“为什么不要？”陆辰昱实在没耐心了，看着她问“你不缺钱？”

他给陌生人丰厚的报酬，她却什么都没有，相反，他还想从她上索取东西。

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

许思浩：“前阵有人在网上找家教，时薪两千学中函数，大家都以为这是钓鱼贴，结果这两天有个应聘成功的家教站来了，说他一个月就从那个学生手里赚了几万块钱。”

陆辰昱转看森森，她已经和权俊熙他们结束了话题，正在专心看书。看着那张姣好的侧脸，他心里微微一动，压低声音：“最近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权俊熙的话让他陷沉思，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缠着森森补习那么久，满脑都是如何用学习成绩从她手里把那个舞蹈视频换过来，却没想过她为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时间和力。

森森收敛了表情，轻声说：“陆辰昱，你把这个事忘了好不好？我不需要你报答的。”

林芊蔚悄悄瞥了他的手机屏幕一，默想，该不会刚删掉的那个全是脏话的帖就是他发的吧？

权俊熙：“嗯。”森森：“谁呀？”

真是…让人火大。

“那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陆辰昱沉默。

“我知我知！”许思浩突然转过来，兴奋地话“你说的是不是他？”

森森有惊愕地抬，看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似乎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两米之隔的乖学生区域里，权俊熙难得有兴致想跟森森聊别的，问她：“你知明城有个人傻钱多的数学困难吗？”

呃，那把封七天改成封三天好了。

权俊熙：“人傻钱多。”

权俊熙注意到了陆辰昱的目光，但完全没觉那意味着什么，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陆辰昱同学，森森同学这段时间帮助你很多，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谢她。”

“我不要。”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