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哥哥？”

“我哥是一名缉毒警察，你知的吧，刀尖上舞，和北哥一样，非常危险的职业。”

男儿有志，却不得不放弃。

她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发现已经走到自己的车前了，而莫北就轻轻倚靠在她的车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微微启“对不起啊，我不该问这个的。”

贺小虎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开。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家里很冷清？其实原本可以不是这样的。”他的神变得有几分落寞。

这顿午饭，乔之琪知了什么叫作之无味。

饭后，许漠北拒绝了王和贺小虎的挽留，说要回去了。

“我大病了一场，北哥也一直没现，后来我听人说，他那时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他就在现场啊，他承受的压力肯定比我们要严重的多。”

生气是因为他竟然隐瞒着份接近她；

贺小虎看到了放在乔之琪旁的相框，他恍然大悟“哦，我给你看了照片。”

乔之琪心里咯噔一下，缉毒警？真的是缉毒警察？

“的确不是他告诉我的。”

“北哥再现的时候就好像换了个人，话变得少了，也不笑了，我那段时间还有神恍惚，总是‘龙龙’的叫他，叫我哥哥的名字，北哥就一直陪着我们，也就是近几年，才好多了的，也认得人了，状态好了不少，只不过还是大不如从前了。”

“我哥跟北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以前北哥就经常来我家玩，他一来我们家就声笑语，那个时候北哥可不是像现在这么冷冰冰的，我当时还认他了孙呢。”

开心是因为莫北不是她最开始以为的瘾君；

贺小虎了下鼻，咧开嘴笑了笑“没事！哎，不想这些了，我现在就想多陪陪就好，今天刚好只是半天班，我还打算下午在家多陪陪的呢，不过也巧了，北哥今天也来了，肯定更开心。”

“我哥事后，就再也不说什么我爸是大英雄这事了，她也让我别想着去什么缉毒警，就普普通通的小警怪好，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

“那时我还在上中，我觉得那段日是我最快乐的日了，但是后来有一次他俩任务，我哥没回来。”

奇怪是因为他为什么要接近她呢？

乔之琪跟在他后下了楼，一直走到她的车前，都没有跟莫北说话。

了一下，问了会不会戳到人家的痛，思考再三，她还是问了。

乔之琪：“哦，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真的，其实我很想当缉毒警的，我想给我哥和我爸报仇，但是不行，只剩我一人了，我不能冒险。”

“说是连尸都没找到。你说，这么大个人怎么就能没了呢？”

她猜对了，有开心，又很生气，还很奇怪。

贺小虎：“没有啊，怎么了吗？”

“你怎么知？”乔之琪问的这个问题似乎超了贺小虎的意料“难是，不对，北哥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你知吗？其实我爸也是名缉毒警，”贺小虎指了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看看，是不是看起来正气十足？他也是任务后就再也没能回来，我妈妈呢，她走的更早，所以我和我哥是一手带大的，以前经常跟我们讲爸爸是个大英雄，所以我哥一直以爸爸为榜样，选择和他同样的事情。”

乔之琪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了这么个戳人痛的问题，把别人问得难受了，自己也不好受。

乔之琪不知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乔之琪狐疑了一下“莫北没跟你说今天要来吗？”

她有些心不在焉，莫北就坐在她对面，她却不想抬去看他。

乔之琪的手握在一起，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抬看了看贺小虎，男生神怔怔的，没有泪，却很伤心，是已经伤心够多，伤心到哭不来了吗？

她觉得贺小虎似乎需要安，但她又觉得自己也需要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