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老杨眯“不过，有那么一熟。搞不好是小区边上卖早的。”

“你妈的！”

死猪不怕开地哼哼：“不就是扰民么，警官你可看见了，这不是我扰民，是她不让我好好过日。谁想让邻居看十几二十年的笑话？”

老杨猛，狠狠抹了一把额上不存在的汗。

“你确定是大半个月吗？”

“就坏事了呗。我份证和钱都在老婆那儿，连买烟的钱都是从买菜的零钱盒里抠来的——你们信不信，她每天门前，都会把那堆零钱算一遍！为这事儿我挨了不止一次骂！我没钱，公卡都欠债了，就这11路公，哪都去不了。”

三楼的人已经叉起腰，一动不动地望着这边。老杨瑟瑟发抖，听楚铭问：“把你这星期的行踪都待一下。”

“我这星期都没过小区的门！我老婆觉得我自从买了新手机，就在外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次我和梅他们去玩，别人都回家了，我送梅上公，怎么就那么巧呢，就让我老婆看见了…”

“不会是梅说我什么坏话了吧？那可不对，不对。我和她就网上认识的，后来知都住得近的，就和一块儿约来玩，约了那么几次吧，可没别的关系，你们不能想的。”

老杨一愣，撇嘴“都在家，多下小区里遛个弯儿。”

楚铭从来不会注意到询问对象的情绪，完全没被老杨的情绪带动。

像是怕被人看见，他拿手机，先嘀咕一句“快没电了”又小心翼翼地一张照片“喏，就这个，就是她了，我们梅。”

他陡然间迸亢如吵架的声音，和刚才吵架的如一辙。

面对杀人嫌疑，老杨难得气了一会儿，梗着脖骂回去，将三楼的人呛得指着这边大半天没声，气得又摔上窗去了。

“你老婆今晚为什么和你吵架？”

楚铭开被害人的照片，证件照“认识她么？”

宁微佯作诧异：“人好像还在啊。”

他气恨地甩了自己一耳光，垂丧气的。

还没等楚铭发问，老杨神一，立刻用掌捂着屏幕。

老杨一愣“这不是我那谁么…”

“她觉得我还和梅有来往，问题是，我都大半个月没见过梅了。”

他这次放的是被害人化妆后的照片。被害人汤女士没有别的习惯，除了保持了三十多年的不化妆不门。

老杨扳着指算了算“应该有两星期了吧，你们要不信，问梅去。”

老杨愣了两秒钟，随后像是脚下被了炮仗，一蹦三尺：

“听起来，像是有人想过？”

看到照片后，他说话声音顿时小了不止一儿。

“这可和我没关系，真没关系！我是无辜的，我一直在这儿！”

“我们这小团，说白了也就四个人，我、梅、老余还有九妹。两男两女，都是单的，我们聚在一起什么想法就

老杨想了想，开时声音都是哑的：

“汤梅死了。”

老杨哎一声，怕极了那人会冲下来继续骂他，嘴都在哆嗦：

楚铭总算是微笑了那么一瞬间，老杨的心情随着他的表情放松下来，可随后又在听清楚他的话时，吓得呆若木。

她目光往旁边一带，恰好带到三楼的窗，有人在那儿看向这边。

他哭丧着脸：“我真和她没关系，你们别再让我老婆误会了。要再让她看见我和年轻小姑娘一块儿说话，我连这儿也睡不了了…”

楚铭划动照片“那这个呢？”

楚铭提示他：“从你们去玩的小团开始。”

老杨一哆嗦，顿时缩成一团，要从石凳上撤下来，躲到楼上看不到的角落。

宁微笑了笑，声音柔柔的：

老杨急得抓耳挠腮，不知从何解释，而一直在观望的三楼立刻扳开窗，遥遥指着他大骂：“你什么，丢不丢人！”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宁微温声说：“你先冷静一下，仔细回想有没有可以提供给我们的线索。这事情有多严重，相信你是知的。”

“你这周的行踪，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