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行不愧是计算机系的学生，两人在机房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李知行将所有的搜索技巧一一传授给她，比如专业数据库的使用，搜索英文文献的方法，用数据库搜索专业文献的方法，在论文中查找关键语句的办法，排除不实消息的方法等，林林总总。

李知行教她的方法并不复杂，但要掌握好也不容易，数据库的选择、关键词的选择。

唐宓说：“我倒也不是为了就业学数学的…”

“家教请不请问题不大，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好了。”李知行说“接下来大概是考托福，去国。”

唐宓傻傻地问：“外挂是什么？”

唐宓也在和唐明朗越来越多的接中，觉得表弟无所事事让人忧心，她和李知行提起另外一个可能。

李知行莞尔：“我知，你真喜数学。在喜的前提下能够赚钱，就最好不过了。”

李知行挂上电话后，忍不住笑了。

赵幸丹看着她笨拙的打字模样，觉得这真是让人忧愁，于是指她：“你不是有计算机系的外挂吗？”

“哦。”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快答应：“这简单，我教你。”

鉴于她和李知行的关系在大学阶段有所缓和，唐宓想了想，着给李知行打了个电话。

可问题是，她接电脑的机会少之又少，只懂得上课时老师教的那些基本常识，连键盘都不熟悉。

当年小镇中的同学们都跟她借作业借笔记抄——她怎么就没想到以此来牟利呢？她想起自己学的《经济学》中的一句话：千方百计追逐利是资本的本。她想，就算自己再读一百年经学院，只怕也想不到这盈利方式。就算她能想到，但周围的同学都是农村孩，恐怕也拿不钱来买。

对一般人来说，互相帮忙本是小事，但唐宓可不是这人。她为人寡言格要，不是那开求人的格，李知行和她同学的这几年，就没看到过她在学业上遇到需要別人帮忙的时候，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啃啃书也就过去了。现在找到自己，只怕确实是没辙可想，另外，大约也是不再把自己当外人了。

“我觉得，你可以建议给明朗请家教。”

李知行问她：“你呢？还打算转系吗？”

唐宓摇了摇：“暂时不打算了。我决定选修数学系的双学位。”

对资料的分析平，都需要技巧。举个例，即便是京大这等等学府，很多学生连简单的搜索语法都不清楚。一个人能力的低，通常就表现在对方法的掌握和运用上，而这一，正是李知行的长。

李知行对她的决定很是赞赏，他给唐宓示了数个案例：“金系学生有着数学系的平的话，就业时相当受迎的。”

“是的，我是听到姑姑说，等他这阵适应燕京的生活之后，就打算请家教的。”

赵幸丹无语地看她一：“就是李知行。”

大一下学期的课程还是以英语数学课程为主，还增设了专业基础课和计算机课程，张程度和上学期相差无几。唐宓保持着自己固有的作息习惯，对现在的她来说，上课和参加叶一超的欧几里得俱乐是她最重要的事情，育活动也没松懈，她有时间就去羽球馆打球。

“二那年在国换生的时候学的。”李知行说“国人最

李知行很淡定：“我给的钱也不多，明朗他平时大手大脚用习惯了，很难改，慢慢来吧。”

“嗯。”她慨，觉得人和人的际遇真是很难说。

“你爷爷这样自然有理…不过你瞒着你爷爷给他钱，不是本末倒置？”

唐宓，大大松了气：“那就好了。”

唐宓拿着笔笔记，只觉得茅顿开。

唐宓想，李知行的逻辑里有一个明显的漏，但她没办法指来——毕竟这钱也不是她的， 而他们表兄弟的关系确实也不错，兄长接济弟弟，于情于理不到她这个外人说话。

学习中最难的，唐宓觉得还是英语，这学期的英语课上老师又提新的思路——和上学期不一样，不再团作战，而是个人才华展示，比如模拟联合国的活动。思想是，全班同学模拟几十个国家，在会场上用英语介绍自己的国家。

听到最后，她忍不住问：“你到底是怎么知这么多的？”

唐宓简直傻了，她中的国家是智利一一天知智利是什么样？她去了图书馆查收获不算大，思来想去，她也只能和其他同学一样，时间去机房上网查询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