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攸怔怔的望着程媛，五脏六腑里抓心挠肝的难受。

。

“都见了。”吕攸淡淡。

吕攸抓了抓发，颤抖：“爸爸你真的盗了渃丞的研究成果么？量和纳米技术的可行是他研究来的对不对？”

吕攸却转过脸来，对着程媛质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渃丞那时候才多大，我爸爸从事科研几十年，怎么会偷他的研究成果呢？”

程媛一瞬间清醒了，脑里搅成浆糊的浑浑噩噩，突然之间然无存。

“快回来，不要相信他们说的鬼话，你的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怎么能允许你院！”

程媛抬起，呆呆的望着她，麻木的看着她拨电话的样。

“攸攸，爸爸不会骗你。”电话里传来温柔的一声安抚。

吕攸望着一反常态的程媛，沉声：“您觉得我会录音么？您觉得我会害您？”

吕家殷沉默了片刻，冷静：“不是，是我的，那就是我的研究成果。攸攸你不要傻了，竟然在电话里问我这问题，你怎么知有没有人录音呢？”

“爸爸我回国了，现在有些事我想知，你能不能告诉我？”

沙发上的程媛听闻，无可奈何的笑了声。

吕家殷不知吕攸从疗养院跑了来，更不知她来找季渃丞。

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吕攸是在给吕家殷打电话。

每当她情绪过于波动的时候，就好像有长长的羽，在里刮搔，她挠不到，忍不了，恨不得用疼痛来了解无止境的折磨。

“你去找程媛还是季渃丞了？”

她笑的声音很大，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拼命压抑着的歇斯底里。

冰凉的从去，冰的她一哆嗦，却多少让她清醒了些。

程媛仰起，怔怔的看着吕攸。

她颤抖着手指，慌的着手机键，嘴白的吓人。

吕家殷也听到了程媛的声音，但他却很平静：“攸攸你太天真，在疗养院那么多年，不懂边的一切都变了，你需要适应。”

吕攸没有再反驳。

吕攸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默默的向后退了两步，跟她拉开距离：“不然你再回忆一下，是不是渃丞的方向错了。”

吕攸难耐的捂住，她不是很受得了噪音。

吕家殷了一气，猛地站起来，椅被他撞的后退，在地面难听的刺啦声。

“我要去问我爸爸，他不会这事的，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连忙举起杯，猛地了一大杯。

这六年里，是吕家殷陪在吕攸边，她和师兄，早就已经退场了。

她以为的错综复杂的情纠缠，事实上已经过去六年了。

她说罢，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的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重复：“他毁了师兄，毁了我，我本走不那一天，是他毁了我…”

对面很快有了回应，带着犹疑的问询：“请问你是？”

吕攸沉默了片刻：“爸。”

程媛挂着惨淡的笑，呆滞：“你误会他了，他怎么会怀疑你，他是怕我录音，怕我正义爆发，要给师兄伸冤呢。”

“老师的方向错了，师兄的方向是对的，老师承受不了失败的结果，所以就…毁了我们所有人。”

她笑的泪都来了。

吕家殷愣住，颇有些激动：“你在哪里，为什么换了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