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轻轻地拨开被子，试着将shen上的tou发弄下去。

“嗯，怎么了，宝贝儿？”爹爹在我背后惺忪地问。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手哆嗦了一下，心里莫名其妙一jin：“我想如厕，”我慌忙摸摸四周“我的衣服呢？我找不到。”

爹爹起shen，点亮床边的蜡烛。如豆的灯光有些刺yan，我忙用被子挡了挡。

爹爹下床，走到门边，捡起我的小衫，一俯一起之间，修长结实的shen材在长发中若隐若现，看得我面红耳赤。

“半夜不能喝凉水，你先去如厕，爹给你沏壶热茶。”

如厕间被下人们收拾得很干净，里面飘着兰hua熏香的味dao。我裹着小衫，靠着门，听着屋外的雨声发呆。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天，外面也是这么大的雨，我和者童躲在我的房间里。我好奇地看着他xiong口上的绒mao、红彤彤的耳朵lun廓。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chu2碰着我的pi肤，颤抖的双chun吻遍我的全shen。

那日，那时，我也以为会是永远。

回到房间，爹爹披着一件云纹黑绸长衫，坐在梳妆台前的坐塌上，静静地盯着镜中的自己chu神。黝黑hua亮的tou发沿着他笔直的脊背倾泻而下，松松散散地在竹席上绕了几个圈。

斑驳扭曲的树影随着daodao闪电，在雕hua窗上挣扎着。我有些害怕，走过去，趴在坐塌上，像小猫一样往爹爹怀里拱。

爹爹抓住我的肩膀一翻，将我抱在怀里。

“爹爹，我觉得屋外没有人，天下也没有其他人，世间就只有我们两个。”我说着自己心中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们以后不chu门好不好？再也不见其他人。”

爹爹还是没说话，依旧像不认识自己一般仔细地打量着镜子里的人影。荧黄的烛光摇曳着，在他金se的眸子里洒下点点明亮的碎金，研妩得能让人散去三魂七魄。

望着他俊mei绝lun的脸，我的心里忽然泛chu了一zhong前所未有的gan觉，yangyang的，酥酥的，luan糟糟的。不由自主，我伸chu手，手掌覆上他的锁骨，抚过他jin绷的xiong膛，抚过他已经完全变青的肚子，最后停在火热的小腹上。

永远和爹爹在一起，永远不chu门，未必不可，反正者童再也不想见我，除了爹爹和无双，还有谁值得我挂念呢？

突然，爹爹开口说dao：“lou儿，把衣服脱了，爹爹要把聂家宝藏的钥匙给你，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果真很不舒服，等藏好钥匙，我满tou大汗。

爹爹帮我披上小衫，爱怜地替我ca掉tou上的汗，然后温柔地从shen后拥住了我：“聂家守护着两个宝藏dong，一个dong里收尽天下奇书秘术宝wu，一个dong里藏着聂家先祖给我们留下的亿万黄金。你保guan的这把钥匙能打开咱们聂家黄金宝库的大门，无双十八岁以后如果遇到大困难，你帮他。除了他，谁也别告诉，谁也不能帮，爹的话你可记住？”

我点点tou。

爹爹轻声一笑，伸chu修长的食指，轻轻托起了我的下ba：“别答应得那么快，我还没想好。”他望着镜子中我们两人相依相偎的shen影，金眸里闪着忽明忽暗的笑“你是厉风堂堂主，姓聂，金yan妖。”

他冰凉的手指停在我的嘴chun上：“你是我聂倾念的女儿，只属于我的宝贝儿，年纪轻轻，很多快乐都没尝试过。我到底应该将你留下，还是带你走？呵呵，不要我，还用最爱的人威胁我，你娘成功了，”爹爹咬着牙，笑得几乎失控“就因为我爱她，所以才上了她的当。她我把我bi1疯了，lou儿，你知dao吗，爹爹已经疯了，如她所愿，爹爹已经在地狱了。”

陌生的气息中，镜中的我表情僵ying，jinjin揪着xiong前的衣襟，咬着嘴chun。

突然，爹爹直起shen，钳住我的下ba，将我的脸扳向他：“不要jin，还有lou儿一直陪着我，在地狱又怕什么？”说罢，他狠狠地吻了下来。

血腥味与玫瑰膏香味混在一起，勾chu了一zhong鬼魅般的诱惑，让其中的人迷失了神智。

烛台“啪”地一下爆起了一个灯hua，然后熄灭，屋内又陷入了黑暗。

屋外，雨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