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爹爹的就是我的。”
“不行,我能忍住疼。”若雨背对着我躺下了。
没办法,我只好作罢。
若雨很快又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靠着塌沿和衣闭目养神。
夜里雨下得更大了,狂风呼啸着从窗前掠过,卷着鞭子一样的暴雨,狠命地往木窗上抽。若雨睡得很不安稳,凄厉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与雨声和在一起,说不出的绝望。
我有些害怕,掏出火石点燃了油灯。
若雨突然睁开眼睛,轻声问:“少主,你闻到什么香味了吗?”
她全身都是冷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昏黄的灯光闪烁着,把她的脸染上了一层蜡黄色。
“没有啊。”
“有的,”她缓缓地扭头,看着娘的房门,苍白的嘴唇上浮起了一丝浅浅的笑“一定是主子为夫人熏的香,主子对夫人真的很好。”
“若雨,你要不要试试幻药?”我问。
“我真羡慕夫人。” 她答非所问,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爹爹为娘熏的香么?
我怎么没闻到?
“额——”
正在纳闷之时,若雨忽然急促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胸口,身体痛苦地起伏起来。
“若雨,若雨,怎么了?”我惊慌失措地想叫醒她,却发现她的十个指甲盖全变成了黑色。
“若雨,你的手指…”
还没等我说完,她刷地一下扯开自己的衣襟,白皙的胸膛上赫然印着一个漆黑的手掌印。
“疼,生,不如,死。”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疼,救命,好疼…”
“别怕,你等等。”我冲到梳妆柜前,手忙脚乱地找幻药。宽大的衣袖很碍事,带灭了油灯,遮住了药瓶。我找得火起,干脆一把将外衣脱下甩在一边。
好不容易找到药,拔开药塞,一缕轻纱状的奶白浓烟慢悠悠地从瓶里飘了出来。我赶紧念起心法口诀,将白烟尽数吸入我的体内。
很久没有碰这个东西,我的身体里猛地腾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将我的所有毛细孔都冲开,舒服得如同置身于温泉。
我晃晃脑袋,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低下头,吻住了若雨的嘴唇。
若雨轻哼一声,似乎想挣脱,将一口药烟顶回来,直接呛进了我的肺。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白烟渡了进去。
渐渐的,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在她娇嫩的唇上辗转吮吸,攫取着醉人的蕊香。
她也停止了呻吟,搂住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吻。
雨声,很急。
…
“化骨烟,化尽哀愁,只剩极乐,除了爹爹没人能抵挡,露儿,帮爹爹用药时要当心。”
…
清醒的缝隙,爹爹的话从脑海中闪过,我一个激灵。
耳畔的雨声慢慢地清晰。
雨风沿着门缝溜进来,扑在两人微微发烫的身体上,一阵清爽。
“主人,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若雨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着“你亲我,只是为了哄我在你走后好好照顾少主。”
她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的眼睛,就像一只缩在花朵中避雨的蝴蝶。